左临渊沉默很久,他该说自己喝醉认错,总之有无数个理由可以为他开脱,可是谎言到舌尖却总是无法说出口。
到最后他还是说出那两个字:“是。”
他已经准备好接受切,无论是恶毒言语,还是严厉惩罚,哪怕是恶意羞辱都可以,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应该被这样对待,这个污点让他卑微到活该被人践踏。
所以当张思嘉面带尴尬之色地说出那句话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说:“同性恋不是错。你也不用这偷偷藏着,找个合适人好好过吧。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不会说出去。”
没有恼怒过,无非是有点尴尬吃惊罢,甚至有丝隐隐得意。他也没有纠结正常人发现室友把自己当作性幻想对象时会不会觉得恶心,至多是因此对左临渊多几分在意。
他开始留心左临渊,也因此发现左临渊对他态度确和对其他人不样,他高冷和不近人情,在面对张思嘉时候却总是打个巨大折扣。
张思嘉确定,左临渊是喜欢他,至少对他有很大好感,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好感从何而来。他是长得不错,但是和左临渊比起来,只要不是昧着良心人,都得承认是左临渊更胜筹。
以左临渊长相身材气质,只要他愿意,无论是男男女女都会前赴后继。都这个年代,大学里公开出柜人也不少,低调地交个男朋友根本不是什事。
可是张思嘉发现,左临渊藏得非常深,几乎是严防死守地隐瞒着。如果不是他意外发现那个秘密,他绝对看不出左临渊性取向,更别说他暗恋他这件事情。
左临渊呆立很久,他怎也没想到张思嘉竟然连句责备话都没有,这种难以置信让他
为什呢?张思嘉疑惑着。他不可能去问左临渊,也看不出更多东西。除学业之外,他还在暗地里调查二十年前哥哥失踪事情,搜集着这二十年里失踪人员名单和信息,没有那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别处,于是这些疑问也就搁下。
直到这次醉酒后亲吻。
当张思嘉意识到有人在亲自己时候,他就睁开眼,这是不经思考本能反应。当时喝醉他根本没有缜密地权衡思量过,如果当时他是清醒,他肯定会假装不知道,让这个秘密和那次样无声无息地过去。
可既然已经睁开眼,张思嘉就没法再假装下去,他看着不知所措左临渊,摸着自己被“热情招待”过嘴唇,单刀直入地问道:“你是同性恋?”
那刻左临渊如遭雷击反应让张思嘉更加迷惑,他都没有生气地怒骂他,为什左临渊反应比他还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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