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憋笑憋得嘴角都扭曲:“开玩笑。”
甚至于,如果有天他们中必须有个人要死,他希望死人是他自己。
这是种极端复杂感情,在个几乎不可复制危险环境中酝酿而生,也因此没有可以参考案例,林觉甚至都弄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什,只是味地在乎着他,更甚于在乎自己,却从没认真想过这究竟是不是爱。
就在林觉游思妄想之际,他听到宋寒章说:“……所以,你到底为什会害怕?”
林觉愣愣,宋寒章却是困惑,这种真实疑惑显而易见地表露在他脸上。
对,宋寒章完全没有在意被他笔带过却好像在林觉脑中投下枚核弹那个词语,他纠结地方在于林觉恐惧。
林觉突然笑,不是自嘲,他是真觉得很好笑。他依稀意识到宋寒章和他思考脑回路从来都不是同条,宋寒章其实是个思考方式很简单人,他不觉得倾慕有什问题,也懒得去深究这到底是爱慕还是混杂太多复杂情感憧憬,只要他确定这种感情不会破坏他们之间信任关系,他就不会在意。
但是恐惧会,所以他在意。
想通这些,林觉有种松口气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得意。失落是因为当他在意个根本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对他有特殊好感人时候,他就像抛媚眼给瞎子看,永远不用期待对方有什回应,不过却也不用担心对方会恼怒地要划清界限,这虽然不算个好结果,但也绝对不是个坏结果;得意则是因为虽然智商从来都被宋寒章单方面羞辱,但是在情商上,他还是有明显优势。
自以为解宋寒章心理林觉甚至有心情开玩笑:“俗话说因爱生怖嘛,这定是对学长‘往情深’,爱得自己都怕。”
“是这样吗?”宋寒章怀疑地看着他,似乎准备重新估量下这种感情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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