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又在公司茶水柜里放新磨好咖啡豆,这回你要喝,是你喜欢牌子,托朋友买很多。”
“顾砚,最近总是在想,因为让你不快乐,那是不是应该放手,可是做不到,
爱心最中间那几颗气球上用鎏金马克笔分别写着很大几个字:顾、砚、生、日、快、乐。
他知道顾砚喜欢蓝色,就买几百个奶蓝色气球,唐衍打气球打得掌心都磨破皮,骂骂咧咧要沈栖请吃饭请喝酒。
字是沈栖写,他从小字就写不好看,以前还被顾砚打趣过:“不都说字如其人,你人长得那好看,字怎比小狗爪子摁出来还不如啊。”
所以为这次能写稍微好看点,他对着字帖熬夜练好几个晚上。
沈栖小心碰碰两颗爱心,朝里走几步。蓝色、粉色、白色氢气球在酒吧各个地方飘着,每个气球里面都塞张小纸条:
声带、拔舌头,无论他怎张大嘴巴,怎用力地攥紧拳头,还是发不出哪怕个音节,只能不住地、用力地喘息……
到家时已经凌晨1点多,沈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在疼,骨头缝里都泛着酸痛。
也根本没有力气和心情洗澡,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回房间,头栽倒在床上,手指头也不想动下。
头昏脑胀,脑海里嗡嗡嗡轰鸣声不断。
太难受。
“顾砚、生日快乐!每天都要快乐!”
“顾砚,也许你不再信,但真喜欢你,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个人都要喜欢。”
“顾砚,你还记得们起去过那座海滨城市吗,今年、或者明年,们还能再起去次吗?”
“顾砚,前两天梦到你,梦里们还在大学,你在十佳歌手舞台上唱那首富士山下,在台下听,还给你送红玫瑰,你是第二名,但在心里你永远是第。”
“顾砚,你还记得们那张结婚证吗,手绘那张,你有没有把它丢?丢也没关心,们把它换成真好不好?”
漆黑房间里,他仰面躺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天花板。
其实什都看不见,但他还是眨不眨盯着,眼睛很干很涩,映出视线是模糊。
挂断唐衍电话后,他又在车里坐很久,直到看见顾砚远远从电梯里出来,正朝自己停车位置走过来,他才胡乱抹把脸,开车去那家网红餐厅。
沈栖这几天有多期待给顾砚过这个生日,当他个人过来餐厅时候就有多难受。
唐衍没骗他,全部布置完成后现场特别完美,走进包间,就能看见两颗用很多个气球拼起来巨大爱心,奶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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