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顾砚心里莫名攒
团气，沉下脸说：“没什。”
沈栖：“……”
好端端
怎又生气啊——
汪汪队马上要立大功。
话他其实不该问这个问题，这不是他能管。但嘴比脑子快，下意识就问出来。
顾砚脚下步子不停：“便利店。”
沈栖在他身后咧咧嘴，彻底放心。
“是要买什东西吗，吃饭吗？这周是不是出差啊，都没在公司看见你，背上伤好，有按时去医院换纱布吗……”
他问题个接个，顾砚人比他高、步子比他大，他得走很急才能勉强追上人。
“嗷呜。”窝在他怀里山竹早就想出来玩，这会儿真如愿，两只小爪子兴奋地在主人胸口刨来刨去，想让主人把自己放下去。
但主人心思明显已经不在它身上，把它紧紧抱着，并没有要放它下来打算。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发出不满抗议声，“嗷呜、嗷呜……汪……”
但主人还是不管它，依旧在喋喋不休追问：“还疼不疼啊，是不是在结痂，结痂时候会很痒，你千万要忍住别去碰啊……”
“
买枣子和坚果你吃，都是小袋小袋装，每天吃袋，可以补血……”
顾砚偏头看眼他包着纱布手掌，脱口而出句：“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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