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嘛,还疼?错,下次
按顾砚心意,他是很想再来二三四五……九十次。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永远不嫌多。
说句夸张,他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死。
沈栖不是顾砚初恋,在此之前顾砚和挺多个女生交往过,但没有任何个人能让顾砚生出这种满足感,好像得到这个人,这辈子就值。
他就想什都不做腻在这个人身边,和他唇齿相贴、抵死缠棉。
但沈栖受不住,昨晚胡吃海喝那多次,不能再继续。所以他只好忍住,在沈栖额头上亲下,说:“你再睡会儿,去煮粥。”
遍他四肢百骸,叫他什都不想做,只想抱着怀里人亲个够。
但亲不够、怎可能亲够。
沈栖实在太困,他上下眼皮打着架,意识仍处于游离状态,抬起眼皮看向顾砚时候,眼神略有些涣散,表情带着刚睡醒懵。
他眼尾和鼻子都是红,仔细看话眼睛还肿着,那是昨晚哭太惨造成。
“你走。”他抬手推拒顾砚,但身上所有力气都卸在昨晚那场不知停歇折腾里,胳膊推过去时候已经丝力气也无,打在顾砚身上就跟在和他调晴没什两样,顾砚反手捉住他两个手腕,凑在唇边亲。
不能再在床上待下去,否则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禽授事情来。
“嗯。”沈栖也巴不得他快走,听这话,他肉眼可见松口气,翻个身背对着顾砚,意思很明显——快滚吧,现在不想看见你。
顾砚心里软得塌糊涂,人已经从床上下来,又把条腿压回去,捉着沈栖后颈和人来个热吻,这才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等他端着热粥再进去时候沈栖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撩起眼皮凉凉瞥他眼,用气音骂他:“禽授!”
顾砚脸茫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什。沈栖却仍旧瞥着他,眼神哀怨。
温凉薄唇从沈栖大拇指吻过他每根手指,最后将个滚烫吻落进他手心里,牙齿轻轻碾咬着。
他动作实在太温柔,和昨晚凶狠简直天差地别,饶是这样沈栖还是受不住,他从喉咙里溢出声无意识哼哼,手指不断缩着握成拳,顾砚抬眸朝他笑下,然后伸出舌尖,在他虚握掌心里勾下。
“顾砚!”昨晚闹得太狠,这会儿沈栖嗓子哑得厉害,其实是没有他平时声音好听,但顾砚却爱惨他现在这个声音,嘴唇放过已经被弄得湿漉漉手掌,改贴上沈栖喉结。
按捺不住啄吻下又下。怎亲也亲不够。
吻着吻着场面就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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