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那位戴面具先生身材太好,她没忍住多看眼、两眼、三眼……五六七八眼,“不小心”就从窗口看见那位先生转去泳池区。
“谢谢。”沈栖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欸先生,您等下,您伤口还没包扎呢,先生——”
顾砚下楼时谭晓磊正坐在泳池边上那张躺椅上,脚边已经丢两个烟蒂。
见顾砚过来,他懒懒掀掀眼皮,又抽两支烟出来,只咬在唇齿间点着,另支抛给顾砚。
两人坐着抽完那支烟,期间谁也没开口说话,不知为什,之前直挺好氛围突然就有些紧绷,以至于说什好像都不太合适。
“先生,这是您要小药箱。”沈栖正发着呆,有个服务员走过来,将只小药箱放在沙发前面茶几上。
沈栖茫然道:“没——”他想说没有要小药箱,话到嘴边陡然想到什,后面半句话便被咽下去。
他捏捏自己喉结,看着那只小药箱,又看向服务员,“这是谁……是谁告诉你们需要这个?”
“是——”服务员在大厅里找圈,大概是没看见找自己那个人,便对沈栖形容说,“是位穿黑衬衫先生,戴着个黑色面具,个子很高。”
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像是要将他胸腔撞出个洞来。
顾砚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然后主动打破这层僵局:“今天玩得怎样,谭老师还满意吗?”
顾砚那张邀请函落进谭晓磊手里算是个意外。
周五下班后他和姜新约着去趟俱乐部,出来时已经快九点半,两人车停在不同方向,从靶场出去后就各自走。结果就是这巧,在停车场碰见谭晓磊,起还有另个朋友。
那朋友叫李伦,也是唐衍建那个吃喝玩乐混吃等死群里员,同他们关系都不错,见顾砚当然不可能轻易放他走,三人便开车去距离俱乐部最近某家酒吧。
“欸顾哥,
“……”沈栖试着张张嘴,嗓子眼却像被无数芜杂繁乱情绪给堵住,喉结上下滚动圈,个音节也吐不出来。
大厅里穿黑衬衫人不止个,但沈栖却认定对方是谁。
“先生,需要帮您包扎吗?”服务生见他只手受伤,怕他不方便自己包扎,便主动问道。沈栖却充耳不闻,只是愣愣盯着茶几上小药箱。
好久之后,他才声音很低回句:“不需要。”紧接着又问服务生说,“你看见、他往哪里去?”
问是这问,沈栖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服务员还真注意到:“好像是往楼下泳池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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