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沈栖。”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但沈栖并不想就这样。
中午几个同事约沈栖去楼下吃饭,快走到电梯时终于瞥见心心念念那个人,但他到底晚步,过去时只来得及看见对方背影,电梯门就在他面前合上。
这让沈栖根本无心工作,看似埋头盯着方案,其实全副神思都落在对面设计部那头。
要不为什那多公司都禁止办公室恋情呢,其实是有道理,太耽误事儿,严重影响工作效率。
那天最后沈栖是被顾砚请出家门,他也不是没想过没脸没皮豁出尊严赖在那儿不走,但看着脸释然顾砚,他又舍不得。
人是他作没,有什脸再死气白赖赖着给顾砚造成困扰呢,他究竟还能自私到什程度呢。
凭什他要分手就分手,要和好就和好呢。
。”
半个月春节假期匆匆而过,年初柒过公司就正式开工。
当天上午,总监给整个市场部员工发开工红包,又在会议室开会,制定整年工作计划,定大目标和若干小目标。
开完大会后经理又给他们开小会,每个人轮流讲讲自己新年度工作思路、工作目标之类。
新年新气象,大伙儿干劲都足,会上气氛活跃,完全不似平时那样严肃沉闷。
同事见沈栖按电梯键按得急,忍不住问他:“怎
凭什顾砚非得惯着他、让着他呢。
沈栖每问自己个凭什,心就沉下去分,后来顾砚打开门示意他可以离开时候,他已经彻底崩溃,但为不惹顾砚厌烦,他只能从地板上爬起来,狼狈离开。
那之后几天,沈栖躲在公寓里哪也没有去,反反复复、自折磨似遍遍回忆着两人在起这七年。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他整夜整夜睡不着,也不敢睡。
因为旦合上眼,梦魇就会缠住他,梦里顾砚背对着他,微微侧过脸,用冷漠语气对他说:
沈栖很喜欢新公司工作氛围,虽然他满打满算在这里工作不过半个来月,但怎说呢,感觉就是和之前在玩具公司时完全不样,起码他们总监和经理都是有本事又肯干实事人,对下属也很尊重。
让沈栖感到失落是,他整个上午都没能看见顾砚。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其实也就过去四五天,但或许是因为明确自己心意,悔悟、后悔,时时刻刻把人惦记在心上,时间仿佛就过得特别慢。
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四五天于沈栖来说简直就像四五个月、四五年那漫长。
好不容易熬过去,想着终于能见着人,结果愣是连个影子也没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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