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他刚才超速,记下他信息……”
安塞尔脸煞白:“你们说他……”
候齐安打断他:“但你是陌生人,他没有必要
“不对。”候齐安皱着眉头,“白石车应该是英菲尼迪。”
费左华没有动:“他可能会换车。”
安塞尔抓着费左华靠背:“他为什不下车?”
三人目光都锁在那辆车上,安塞尔甚至忘记找呼机。
候齐安摸上把手:“凑过去看看。”
施远尘笑下:“不好说。”
“他跟着们是为见到白石吗?”
“你觉得呢?”
“应该是。”孔苹坐在椅子上,“对他印象就停留在他给白石写情书。”
***
头发还是湿,地上扔套黑色西装夹克,孔苹仔细看看,夹克上海夹个银别针,真挺别致。
“你为什不回你房间?”施远尘边放下包边问他,“是你要搬出去。”
鲁鸣月挣扎地坐起来,脸上都是宿醉痕迹,他迷糊地坐会儿,才回答:“这不是房间吗?”
孔苹白他眼:“不是,你住隔壁。你自己要搬,说耽误你办事,你忘?”
鲁鸣月脸色苍白,看起来要吐,但至少锤锤胸口,用脚翻着地上衣服:“哦。那回去。”
“你别去。”费左华阻止他,“白石很危险。去。”
候齐安看他眼:“如果是他,他看到你就会离开。”
费左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沉默起来。
阵安静之后,候齐安看向安塞尔。
安塞尔眨巴几下眼。
费左华开得非常稳,保持着恰到好处距离,这也得益于前方车辆开得很稳,也没有再路口加过速。不过费左华仍旧很紧张,旁边候齐安也差不多,他转头问安塞尔:“你带枪吗?”
安塞尔脸懵地摇摇头,又顿时紧张起来:“会发展成枪战吗?”
候齐安道:“不好说。”
“那叫增援。”他正要拿呼机,车停。
费左华盯着前面停在栋房子前车,车里三人都紧张起来,前面车没有动,里面没有人下来,也没有靠近。
他很坦然地掀开被子站起来换衣服,他什也没穿,孔苹下意识地转开头,施远尘根本就没往这边看。
估摸着鲁鸣月穿上衣服,孔苹才转回去,看到鲁鸣月正在系扣子,他那套西服板儿正,没有外套,看着像个酒保、饭店招待,或者九球运动员。
鲁鸣月抓抓自己散乱头发,朝他们笑下,就离开房间。孔苹看着被他睡乱床:“这是您还是费左华啊?”
施远尘转头看:“是他原来。”
孔苹幽幽叹口气:“这就是失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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