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对第
次来说很好
。”
裴苍玉转头看他：“你是鼓励教育型
啊。”
白石笑笑。
说实话，开车挺无聊，开得久肯定更无聊，裴苍玉在平直公路上开会儿就打起哈欠，他旁边白石仍旧很精神，这人不是之前还生病吗？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跟
说，你每天只睡很少时间？”
他看着时速往上涨，吹进窗口风好像更强。
有种特别兴奋感觉让他决定开得更快点，他转头看白石：“要是怕就告诉哥哥。”
白石笑下，往后靠靠。
“你应该系上安全带。”好司机裴苍玉提醒他，“技术很差。”
“相信你。”
“现在？”裴苍玉转头看看，他们在条偏僻公路上，两边都是树，路灯打得稀疏，路上连个鸟影子都没有，只能听见风声和树林深处传来不知道是什
动物叫声。他转回头，看白石没有开玩笑意思。
“来试试吧，教你。”白石下车，从车前绕过来，裴苍玉从副驾驶挪到驾驶座：“这哥们儿还真是想出是出啊。”
他握上方向盘，白石告诉他刹车和油门，然后拍拍他座椅背：“走吧。”
“？？你教完？”
白石理所当然地点头：“开着开着就会。”
以，比如……”
裴苍玉转头瞪他：“你这就是性/骚扰。”
“看这些也是有原因。”白石解释，转头看他眼，“希望你快乐。”
裴苍玉：“……”
“要跳车。”
白石转头看他，
“这就不是相不相信问题……”他发现前面有个弯，舔舔嘴唇，“接下来让你看看哥哥如何自学拐弯。”
然后他猛地抹方向盘，旁边白石当即出声：“哎……”
车吱地声打个滑，车尾朝后甩，他们是转过弯，但是个劲地朝斜前方撞，裴苍玉哎哎哎地叫起来，白石立刻伸手过来，他没记安全带，整个人几乎移过来，扶住方向盘又踩着刹车，连手刹都顺手操作，硬是把车转回正道，发出极其尖锐声音，让人怀疑轮胎是不是能给划破。
然后白石便退开，裴苍玉又扶上方向盘。
“……”
“行，这可是你说，你敢坐就敢开……”他咬咬牙就发动车。
刚开始启动还有点慢，踩久发现也就那样，根本没什趣味。
他转头看白石：“还挺简单？”
白石笑着点点头。
“那开快点。”
“哎别。”白石当真停车。
裴苍玉看着他挑挑眉毛，手都没打算开车门。
白石绕过他看看手，又问：“你会开车吗？”
“不会，又没车。”
“要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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