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混混沌沌，死死地抓着白石，他想自己应该做点儿什
。
男人看不见，只听见他们在说些什，有个惊吓过度
声音
直在重复什，那个白石直没怎出声。他超后靠，贴着墙，口口地喘着气。
裴苍玉快要疯
，他看着白石就像个幽灵样对于这种行为毫无罪恶感，他简直觉得可怕。
他开始劝说，但自己都组织不好语言，他抓着白石手心全是汗。
白石看着他，耐心地听着，但毫无反应，听裴苍玉说很久还疑惑地歪着脑袋，瞥眼墙角男人，又看眼表，准备听裴苍玉说完就继续行动。
啊，仔细想，重物打到肉身上就是这个声音嘛。
就在下瞬间，个血淋淋看不出人形人扑倒在他面前，那满是红色脸色两个黑黢黢洞，嘴里吐着血，挂着几颗牙，红色手向前摸，摸到裴苍玉脚，便像抓到什救命稻草样紧紧地抓住。
裴苍玉起身鸡皮疙瘩，他满身冷汗，抬头，就看见白石，赤/裸胸前有片血，迈着轻盈步伐朝这边走来，他眼睛发亮，面容如同修罗，他从黑暗中走过来，握着拳头，拳面上都是血，滴在地上。
他走过来把拎起男人，像扔垃圾样甩到旁，裴苍玉愣愣地看着，然后反应过来伸手抓白石：“他怎？”
听见另个声音，地上男人马上动起来，他呜咽着像是在哭，可他站不起来，就在地上打着转。
裴苍玉头疼要命，他听见什尖利声音，才慢慢睁开眼。
醒来他仍然有种不真实感，他坐起来，听见外面有沉重响声，他转头看，白石不在。
他张开嘴喊白石名字，发现口干舌燥，个字都发布出来，就咳几声。
去喝口水。
他站起来，抓条裤子套上，扶着墙慢慢地往外走。
白石甚至配合着点头，他其实没有听太清，裴苍玉在发抖。但他很配合，在裴苍玉断断续续说什之后，白石象征性地点点头，裴苍玉脸唰地下变白：
白石转头看裴苍玉：“你为什会起来？”
裴苍玉已经清醒，他指着地上男人：“他……是谁？你在干什？”
“哦。”白石言简意赅地解释，“他来杀
们，得杀他。”
说着就要朝他走过去。
裴苍玉抓着他手臂，语无伦次：“别别……等下……别……等等……”
头太疼，不知道怎回事。
那沉闷响声仍在继续，裴苍玉直觉得这声音好熟啊，又晕乎乎想不起来。
他朝外走，摸墙上灯开关，没有摸到，干脆放弃继续走。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熟悉。
突然裴苍玉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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