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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实施那个晚上,白石握着手机想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给裴苍玉打电话,其实他明白自己不定非要把裴苍玉卷进来,但没有理由,他就是想把裴苍玉拽进这件事里。因为他在某本书上学到过,只有分享秘密,任何人才能亲近,只有知道互相需要,才有相处必要。
可白石没有把握裴苍玉会来,会来吗?在白石什都没说清情况下,在语焉不详,只提要求却不解释白石面前。
但裴苍玉答应。
白石在房间里转,他心里有点乱,和裴苍玉讲完话,让他突然想起来件事——他好像杀个人。
“是你干吗?”这次周临渊主动坐到白石桌旁,他向四周小幅度地转转脑袋,紧张兮兮样子,“昨天你说‘玻璃’,是不是说就是……”他再次停下来,确认看护们都站在远处,才继续小声地说,用上气声,说实话呲牙咧嘴,仿佛说这个字会咬他口,“杀……”
白石抬眼看他:“把另个叫出来,跟你没话说。”
周临渊紧张地擦擦汗:“谁啊?”
白石没再理他,周临渊瞪着他圆圆眼,觉得对面男人过于可怕,他抓住白石手:“你再不说,就告诉看护。”
白石终于有点反应,他握住周临渊拉他手,把想要起身周临渊拉回来,然后他用另只手把叉子从面里抽出来,把扎在周临渊手背上,粗制叉头磨断根软骨,响声错位扭声,鲜血沿着叉口溢出来,两人把手握在桌下,互相看着。
凭良心讲,白石在这里简直算是如鱼得水。他跟各位疯子都能搭上线,他把自己藏匿起来,从来不引起看护关注,但就像操纵木偶样引导着别人。甚至有次,白石因为想提前离开场无聊座谈会,窜捣个人在会场里表演吃卫生纸。那人跑到台前吃,吃完卷就拽过传教士衣服呕吐,最后脱下裤子在台上大便,终于引起骚动,座谈会得以解散。
如此情况也有很多,他极其擅长这个。
如果不是听到裴苍玉声音,白石就把光头忘掉。
但因为
周临渊因疼痛扭曲脸,甚至还没有发出呼声,就逐渐变得冷静下来,他恶狠狠地把叉子拔/出来,带出血洒在地上,骨头甚至响几声。
他把带血叉子扔在桌上,捏紧白石手,几乎要把白石骨头捏断,他声音变得很低:“你找死?”
白石笑笑:“现在,来谈条件吧。”
周临渊再次加重手劲,但白石表情仍旧没有改变,那是带着点兴奋笑意。周临渊慢慢地松开手。
白石盯着他:“你来这里很久,告诉,院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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