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
裴苍玉想
想：“不知道，快开学
时候吧。”
他犹豫
下，“奶奶说，那时候应该就放出来。”
白石只好吃块，熏得半天不想说话，好容易咽下去才回答他：“
寒假没时间，要跟着家里安排。”
裴苍玉有点遗憾：“啊……天都没有吗？”
白石摇摇头，年底正是白家招待客人，培养社会联系好时候。
裴苍玉只好点点头。
白石很想说“没有你们应该玩得更高兴”，但看着裴苍玉鼓起脸颊，他没说出来，他突如其来地猜想，如果模仿班长，和人相处起来会不会容易点？
：“你也想去？巧。”
他们勾肩搭背地朝摊位走去，这是个卖手工装饰路边摊，卖各种零零碎碎小玩意儿，从编竹鸟到十块钱玩具手机，应有尽有。
裴苍玉认真地看过来看过去，白石跟在他后面：“你想买什？”
“看看，看看。”
裴苍玉逛圈，最后买个八音盒，打开是个小天使在唱歌——没有办法，其他都是结婚两个小人。
他们走到分别路口，白石打个招呼就准备转身，却被裴苍玉把拉住。
裴苍玉抿抿嘴，眼睛亮晶晶，压着声音凑到白石耳朵边：“告诉你件事。”
白石看看他，这周围没人，他不用靠这近也没人能听见，但他没有戳破，点点头。
笑意从裴苍玉脸上泛起来：“爸爸要回来。”
白石马上就明白裴苍玉刚才买八音盒要送给谁。
“你买这个干什？”白石问道。
裴苍玉没听见，他付完钱发现自己预算还有些，又在摊位上买个项链，十分符合他平素喜好，这是个骷髅头挂坠，有着肉眼可见粗劣感。
裴苍玉特意让商家用彩带把八音盒包装下，才欢快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搭着白石肩，满意地笑：“走。”
“哎，寒假们打算去爬山，你哪天有空？”裴苍玉分给白石口臭豆腐。
白石皱着眉不想要，但裴苍玉举得很执着：“你尝尝，你尝尝你就不会嫌弃，这东西最好就是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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