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人要抄他答案。”
飞机又问：
白石眉头抽
下：“围棋！这是围棋！”
“你不早说！”裴苍玉低头打算继续，突然想起来，“妈
，
不会围棋！”
***
“老夫掐指算，觉得今晚必有雨。”飞机坐在裴苍玉桌面窗台上，朝外面望。
苹果翻个白眼：“还用你算，蚂蚁都知道。”
“……”裴苍玉往旁边躲开，“没意思，不排。”
白石沉默起来，放下书，翻到老师讲那页，认真听课去。
裴苍玉瞟眼他，抿下嘴，又想不行，不能惯着他，生气就生气吧，于是也放下书，认真听课去。
不会儿，白石递来张纸，裴苍玉展开，画满格子，某个点上有个X。
白石看他：“该你下。”
裴苍玉低头看见白石卷子，大喜过望地捡起来：“还有这种好事……”
可看清白石卷子上扭曲图画，笑容就僵，他转着卷子试图辨认：“这画啥啊……”
白石下课就回来，低着头走进来，跟后桌同学到歉，说自己刚才胃疼，后桌同学也赶紧道歉，说他也不是故意，就是问问，没打算怎
着，还瞟下白石老大裴苍玉。但裴苍玉完全状况外，正在补上周作业，分个眼神就去忙。
白石坐回来，无精打采。
上课时候，裴苍玉把书立起来，挡住自己，缩缩身子，扭头叫白石：“你刚才怎？”
裴苍玉抓着皮狗：“你好没啊，该，该……”
皮狗正在玩游戏机，手不停，往边躲：“马上马上……”
猴子坐在白石位置上，正在细致地剥桔子：“白石呢？”
“午休还没回来吧，可能回家吃饭。”裴苍玉告诉他，继续去皮狗面前凑。
“哎，上午就想问来着，他今天考试时候怎？”飞机脸八卦地坐下来，捣捣裴苍玉。
裴苍玉心领神会，纸面五子棋，他强项。
于是裴苍玉翻出来黑色水笔，在X旁边涂黑圈，涂好以后递给白石。
画着画着，两人头都快顶起，裴苍玉顺得不敢想象，迅速连成五子，压着声音喊：“行行，赢！”
白石头雾水：“怎你就赢？”
裴苍玉用笔连下他五子：“你看，五个。”
白石没什好气：“你朋友没告诉你吗？”
“……说你都敢打人啦。”裴苍玉笑起来，眉眼弯弯，“出息啊白石。”
白石转头看他眼，也把自己书立起来，扭头朝裴苍玉靠靠：“如果要你排名，这几个朋友你跟谁最好？”
裴苍玉愣下：“啊？”
白石瞪他眼：“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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