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抱着手臂走过来,白石总是个人蹲在角落,还挺不好找。
他在地上用树枝瞎画,就看见女孩儿抱着个皮球走过来,二话不说非塞给他,硬气地说:“来跟拍皮球。”
说着自己做起示范,啪嗒啪嗒地拍,白石无聊地看着她。女孩儿拍半天都不见白石有反应,把球扔坐下来:“现在小孩儿真早熟。”
白石想说她也没大多少,可他不太爱说话,就没吭声。
尽管如此,每次丁川来,这小女孩儿都会跑过来跟白石玩儿,即便只是坐起,她也陪在白石身边,直到丁川再也不来。白石从头到尾不知道女孩儿叫什名字。
分愤怒,并不因为那位老师遭受什,更多是出于白江大摇大摆地踏进他房间,这让他觉得被人踩在脚下。
白江正在洗澡,泡在澡盆里,抬起眼皮看他,听完白石控诉,他咧开嘴笑:“你在啊,都不知道。”
白石没有说话,但他头很疼。
他头疼是从小就有,他告诉过母亲,母亲当时正在出神,转过头看眼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跟说话。”白石便离开,他去找父亲,说他头总是很疼,父亲笑声,说“跟你没用妈有什差别”。
其实他还告诉过个人,就是丁川女儿。
但有次她看着他在地上挖蚯蚓,挖出来以后用指甲劈开,厌恶地皱皱眉:“好恶心啊。”
白石手不停:“是吗。”
女孩儿把夺过,扔去边:“别弄。”
白石看着她沾血手,就开始头疼,他捂着脑
彼时丁川每次来拜访,都带着豪华礼包,他和庄重家不样,他只被允许晚上来,他总是穿着夏威夷风花衬衫,衣服上画满椰子树和翘屁股女人,他高大随性,总是穿着拖鞋,冬天也样,似乎有用不完热量,他古铜色肌肤遗传给女儿,那是个漂亮傲娇女孩儿,头发编成两道粗粗麻花,眼睛很大,和她那热情爱笑父亲不同,对自己热情过头父亲她常常翻白眼。
和丁川起来,还有个脾气很差男人,姓屠,是个走路上踢到石子都要骂二十分钟石子人,另个姓左,总是板着脸,站得笔直,话不多,跟谁都不亲近。
那时候丁川大概对白家诡异家庭关系有个解,知道这个家并不像外界以为那人人艳羡,具体他自然不会多问,但来拜访时,如果他带女儿,就会叫那个女孩儿去跟白石玩儿。
女孩儿不乐意,翻白眼:“又不认识他。”
她那没什威严父亲拜托他,小声地凑到她身边:“你看那个小弟弟没人跟他玩儿多可怜,你去跟他说句话,算爸爸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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