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瞪着眼想
会儿，才反应过来。
裴苍玉又把烟放回嘴里：“真是什
事都有啊……”
白石又看会儿狗，抬头看看星空，最后落在裴苍玉
脸上：“你还有烟吗？”
裴苍玉摸摸口袋：“……好像没，要不……”
他没说完，因为小白团从他嘴里抽出烟，咬在自己嘴里，学着裴苍玉样子吸口，拿开，仰头吐出烟圈。
上都是泥，停下来正好躺着草地上，睁开眼，是头顶星空。
裴苍玉脸突然横在他眼前，笑起来：“还跑？”
说着帮他抹掉脸上泥。
白石慢慢地坐起来，伸手拽把裴苍玉，把裴苍玉拽倒，跟他起坐下。
裴苍玉也不生气，就着坐在地上，烟头明明灭灭，风把他碎发吹起，太阳下山便落在他头上，金色头发飘飘摇摇，很快地乱起来。他脸有种少年轻快，又混杂着些超越年龄沉静。
这位长得像天使样神经病，吸烟方面极富天赋。
裴苍玉看眼他，转回来：“麻花以前做什跟
们没关系。”
白石叼着烟笑下：“知道。”说罢拿出来，“你还要吗？”
裴苍玉翻个白眼：“给你。”
白石伸手拽拽他头发，其实刚才看见就想这做，裴苍玉由着他，随着他动作晃晃脑袋，但是没说话，盯着远处。
白石松开手：“你看什呢？”
裴苍玉笑两声，指着河对面堤岸树边，两只狗正在做运动，上下，抽来出去：“你看它们俩……”
白石看过去：“……这有什好看……”
裴苍玉把烟拿下来，夹着手里，笑起来，转头看他：“刚才……两分钟以前，他俩位置完全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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