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难过地闭上眼：“……为什
……”
“
们注定要这样你明白吗？”白石笑着看他，说着不知道哪里
感悟，“像你注定孤独，像注定要搞砸
切。”
裴苍玉睁
睁眼，望着这个男人击击中他最隐秘恐惧。
白石把他抱起来，裴苍玉在昏迷边缘听见他叹气。
“以前就说过，现在再说遍。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在地上拖行，他咬牙切齿：“……你敢去死？……妈你敢去死……”
裴苍玉咳几下，他哀嚎起来，他蹬着腿：“……滚啊……不跟你……不跟你走……”
白石转过身，看着他伤势，摸摸，判断下位置，把他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来。他扇裴苍玉巴掌，把他摇醒。
裴苍玉愤愤地看着他，啐口，吐出血沫，白石随手抹把，盯着他笑。
“你必须跟走，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你跑不掉。”
裴苍玉却猛地陷入更久远回忆，他相信他在很久之前，就听过这句话。
裴苍玉捂着肚子朝旁边爬，他疼很久，几乎麻木。
白石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挣扎，等着他晕过去。
裴苍玉爬不动，他还能怎样呢。
白石蹲下来，他兴奋眼睛闪闪亮亮：“以后就剩你和，只有你和，除非死，不然你定要在身边……”他又笑，“可不会死，你看见，不容易死。”
裴苍玉看着满身是血却仍旧活蹦乱跳白石，他蹲在自己身边，手臂鼓起线条藏在衣服下，他下巴上沾血，他额头汗涔涔，他脖子上挂坠晃晃，眼神明亮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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