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次没抬头：“不能去外面，
做给你。”
轮到瘦子惊
下，然后挠挠自己
头，瘦瘪脸上浮现出几乎算是笑容表情，又转过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前方响起火车轰鸣，栏杆摇摇晃晃地放下来，发出嘎啦嘎啦声音，轨道上路灯倏地点亮，发着红红光，停在轨道上乌鸦呼啦啦飞走，隐匿在橘黄色云彩里，天空像是被抹把油菜，晕开渲染着越发漆黑降临夜幕。
夜风把他头发吹乱，车里灰暗片，只有警察手机在亮着，但比起外面漆黑未亮荒原，这里还是暖和，明亮。
变故发生在这刻。
在车上屠资云就打电话，说自己这边发现，然后停在路边，把录音发过去，等着那边回复。
瘦子想抽烟，问屠资云能不能抽烟，屠资云正在跟八部人说话，示意他可以，把窗户摇下，瘦子照做。
八部内部有争执，屠资云边等着他们决定，中途还接费启昇电话，说是决定明天去见丁川，屠资云告诉他会陪他起去。
坐在副驾驶瘦子越来越觉得无聊，扭头问屠资云：“好没啊？们走不走？”
屠资云摆摆手：“等等，等等。”
才能确保裴苍玉安全。”
瘦子终于点点头：“那要做什
？”
屠资云想想：“你先跟回家吧，明天带你去八部。”
“去八部干什？”
“做笔录。”
漆黑远处驶来辆车，从他们车旁经过，没有打灯，靠近瘦子才看见，在经过他们时候，猛地照来束强光，瘦子和警察都眯起眼。
然后，声枪响。
子弹直直地穿过瘦子眉心，从偏上角度射来，把瘦子打死在座椅上，瘦子干瘪枯草般脸上，还凝着半喜未褪神色，张开双眼瞳孔定格束光。
而那辆车，呼啸地撞断栏杆，在火
瘦子趴在窗户边看着旁边经过车，叼着烟抽几口，把烟灰弹在窗外，这会儿太阳都下山，该是吃晚饭时候。
瘦子转头看眼皱着眉头忙警察，也不知道这大叔准备给自己吃点什，既然有人付账，干脆吃顿好吧，想吃羊肉。
“想吃羊肉。”他这说给忙碌警察。
警察停下，抬起头，看他，顿两秒：“好。”
“那去烤羊庄吧。”
“不是有录音吗？”
“这只是前哨，正式询问不是这个。不过不用担心。”
屠资云站起来，瘦子跟着他站起来，无精打采地去拿上自己外套，看起来好像被捕样。
屠资云拍拍他肩膀笑笑：“乐观点，起码你不用担心吃住。”
瘦子叹口气，跟着屠资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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