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打在起,融在裴苍玉被火映照得发红皮肤上。
裴苍玉看着白石,晕晕乎乎地抬起手臂,搂住他脖子。
裴苍玉在海上,今夜风浪尤其大,他是初海水手,驾着他叶子般小舟,可起锚就遇上海龙。
海龙从暗海里劈水抬头,巨大头颅上水淋淋地滴着白液,不管不顾地直刺过来,顶翻他小船,让他坠入黑沉沉大海,浪又高过浪,他窒息地在里面卷荡,偶尔没有接吻时候,他才能够浮上海面呼吸,他看不见海龙,但海龙拖着他也顶着他,拽着他又撞着他,要他去死又要他成神,他抗拒着这无形怪物,便有人拉着他手让他去摸。如同看见海龙出海样,他碰到时候便觉得恐怖,但也没有躲掉。
月亮太高便穿不透海面,他睁眼面前也只有黑暗,他恐惧喊叫听起来只有舒畅呻/吟,他讨厌这里,他抗拒这个,但如果直这样下去,他会因为愉悦爱上航海,他闭上眼都能想起海龙样子,想起那样子他便心跳加速,越残,bao海龙越让他小船溢满水,方便他投海纵欢。
因为闭着眼,所以可以肆意。
他这想,便不用管谁怪谁谁恨谁谁错,他只需要在海里坠落,深海底死处也必是天堂,唯可抓住,是裴苍玉臂肘里抱着男人,他紧紧手臂,像掌舵样拉着白石,白石亲亲他耳朵,抱着水手右臀坐起来。
今夜海上风浪剧烈,他们纠缠在起等最后钟声,那钟声,是“男人或鬼兽所知道,最后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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