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在后面说:“不能上楼,不能下地下室,就这里吧。”
男人躲着那目光,转回了身。
第二天,管家一来就吓坏了,他那张常年缺失表情的脸
白石伸出两只手:“要我上去就舔左手,不然就舔右手。”
马达拉呼了两口气,嗅了嗅左手,嗅了嗅右手,舔了一下右手。
白石拿纸擦了擦手,语气冰冷:“不是让你闻酒,废狗。”
马达拉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耷拉着耳朵,在主人再次伸出两只手时,舔了左手。
他的主人烦躁地站起来朝楼上走:“真是废狗,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白石所知道的事
*时间点接为点与线-5,影像厅次日
裴苍玉晕了过去。
电影还在放,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正在吻着树丛与飞鸟地奔向生命大和谐,裴苍玉却索性晕了过去,白石慢慢从他身上起来,跪坐在一旁,看着不省人事的初中同学,脸还是羞愧的红色,身下湿漉漉。
白石站起来,抱着手臂看他,现在这房子里没人,管家都不在,没人能来照顾裴苍玉。
做什么都是错的马达拉在原地转了个圈,趴回了地上,闭了眼睛睡觉。他的主人上了楼,把地上的裴苍玉捡起来,抱起来,抱回房间,换了床单,在想帮忙换衣服的时候,停了手,把被子甩在了他身上,下了楼。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白石对着被他大晚上叫来的周临渊说。
周临渊很困,他只是点了点头,看着他老板:“然后呢?”
白石掂起球棒,砸碎了花瓶,然后把球棒扔给了周临渊,周临渊转身吹了声口哨,后面的人捋其袖子开始砸,砸出了速度,砸出了风采,有个甚至飞高盘碟,朝着穹顶的吊灯甩去,然后又在碎片落下来时抱着头嬉笑着跑远,愉悦的破坏者们。
白石优雅地喝着红茶,喝了两口嫌凉,皱着眉随便吐在了地上,又把杯随手一甩,啪得碎了一地,自己上楼睡觉去了。有人砸一楼嫌没意思,再接再厉朝二楼走,刚扶上楼梯把手,就被白石盯住了。那人愣在原地,看着白石凶狠的目光。
他迈着步子下了楼,去给自己倒了杯酒,马达拉从地下室跑出来,喜气洋洋地给他咬来一个小铁盒。白石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上次他卸掉的人的牙齿。
他啧了一声,盖上盖子,随手扔去一边,继续喝他的酒。
裴苍玉醒来会怎么办?
要怎么做,糖还是鞭子?
他放下酒杯,伸出自己的手,愣愣地盯着发着呆,手上还有裴苍玉温热的背的触感,摸过的脊椎骨,那一道嵌在背上扭动的硬骨,像通了电似的,让只是想想的白石就觉得手发麻。他转过头看向马达拉,马达拉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快乐地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