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石并不怎珍惜这气氛,他粗鲁地把掀起布巾,扔去旁,却轻手轻脚地请裴苍玉坐下。管家很快就跟上来,将准备好医药箱打开,以极其专业手法料理其裴苍玉伤口。
裴苍玉只顾着打量这个豪宅,白石看着他。
裴苍玉咽口口水:“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吗?”
他把抓住白石衣领:“你是不是憨批?你是不是跟装傻?有意思吗?啊??!!!有口音吗?你放屁!老子说话根本没有口音!‘抱下’和‘抱下’有什分不清?!个是三声个是二声!”
白石轻轻地握住他揪自己衣领手:“其实个是四声,个是声,你都说错。还有,刚才你说两个四声。”
是吗?裴苍玉听见学霸这说,本能地开始反思自己,想想好像确实是四声噢……
……个屁啊,现在重点是这个吗?!
但在他发下轮火之前,白石已经把他牵进厅堂。
作者有话要说:裴苍玉所知道事
裴苍玉愣愣地转过头,管家脚边卧着狗,正垂着脑袋,咕哝着抽气,耳朵偶尔甩两下,但绝不抬头,副认死表情。
“不想杀狗。”裴苍玉厌恶地皱起眉头,转回来:“那个先不说,能不能包下啊,直在流血啊大哥。”
他举举自己血糊糊食指,晃晃。
白石罕见地露出犹豫表情,裴苍玉还奇怪着呢,白石便伸开手臂,缓缓地抱住裴苍玉。吓得裴苍玉当场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头雾水。
厅堂豪华复古,金缕钻硕大吊灯高悬在穹顶,仰头可高望着螺旋梯盘上三层,最中间客居室里,壁炉里正烧着火,四面彩钻玻璃绘着油彩牧羊图和耶稣受洗,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倾泻下来,洒在古木般褐色屋内,衬出些舞动尘,烧起股微妙古老气味。
没有人在。
白石把他牵到客居座,那里有条长长血红色贵妃靠沙发,被阳光晒着看起来暖洋洋,椅靠上披着条金褐色布巾,眼能看出柔滑质地,前面放个矮脚酒驾,里面冰盆里插几支酒,在太阳下,冰块正缓慢地消融着,折出七彩光。
很漂亮。
流着血裴苍玉还突然这感慨。
他谨慎地在“你他妈有病啊”和“你他妈傻逼吗”里选择合适词,最后呆滞地问道:“……你干什……”
白石放开他,看看自己手臂,对于被沾上血似乎不太高兴:“你说要抱下。但觉得目前这种情况拥抱解决不任何问题。”
……
……
裴苍玉终于爆发。他左肩还留着血,他左手食指都快掉,妈白石还有心情搞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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