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想想,想个自认为很正确回答:“、就是阮柠啊。”
反正自己也确实叫这个
谢执继续道:“按理说,信息素味道是天生,怎就短短几天,从那天打完你到后来再看到你,味道就变?嗯?能告诉为什吗?”
谢执本来想等以后再慢慢问这些事,不过又觉得有些不踏实,阮柠前后对自己态度转变太大,以前不还说喜欢他得很,现在不仅怕他,对他触碰也比较排斥。
怎就早不变晚不变,偏偏信息素变这人就跟换个样?太多为什,还是早些问清楚比较好。
阮柠目瞪口呆地听着谢执分析,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
结果没想到信息素就把他给出卖。
谢执挑眉:“那是什味儿?”
阮柠:“……”他怎知道是什味儿啊!!!
反正肯定不是榴莲味儿,他记得谢执最讨厌榴莲,要是榴莲味儿话,肯定早就不在这屋子里待。
“是……”他不知道该说个什香味儿出来,谢执喜欢什香味儿来着。
“是不是玫瑰花香味道?”
心里开始慌,脸也越来越热。
谢执压着他不让他动,但他也确实是害怕,说出来话又带哭腔:“谢、谢执,你别……”
谢执立马就收,起身,把阮柠拉起来,问:“怎?”
阮柠手腕都被攥红,红着眼睛道:“你说不会欺负。”
谢执:“没欺负你啊。”
他不知道该怎回答。
该说其实原主已经不在,现在他是魂穿?
穿过来挨得那些打都是背锅?
那能不能说?
谢执看阮柠不说话,又问次:“问你,你到底是谁?”
阮柠不疑有他,立马点头:“对,就是玫瑰花香味道!”阮柠:“其实对花香不太敏感,所以可能……”
“阮柠。”谢执开口打断他,脸上没有点儿表情。
阮柠没再说,看看谢执表情,突然有些心虚。
“来告诉你,你信息素以前是臭不行榴莲味儿,不过最近却变,不是刚才说什玫瑰花香,而是股很浓郁奶香味,刚才问你,能不能闻到自己信息素味道,你告诉说你能闻到,现在呢?”谢执逼问他:“还能闻到吗?”
阮柠:“……”好!*!诈!
“那你还……”
“还怎?还释放信息素?”
阮柠有些怨他:“……嗯。”
谢执:“意思就是,你能闻得到,就是闻不到你自己?”
阮柠不知道谢执干嘛老纠结这个问题,但总觉得说下去对自己没什好处,便道:“也不是,、能闻到,刚才没闻到,现在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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