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
阿娅愣愣地反问:“解药?”
夜莺笑笑,没有回答。
解药,不是已经来吗?
夜莺说道:“不必担心,关于血之祭祀,解比你更多。这本就是们族从极光中获取知识。现在最紧迫还是停止时间逆流之刑。否则,陛下会退回年幼时候,直到消失在这个世间。旦这具化身死亡,附着在他身上本源诅咒会立刻反噬给本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吧?”
阿娅点点头。
画中,是齐乐人凝望着远方侧脸,画中他目光坚定,神情温柔。
旁边是行新加上潦草字迹:【你要等待他,相信他,即使现在你,还不曾认识他。】
狼群没有来,他等人也没有来。
他重新坐回篝火旁,抱着未来他留下日记本,喝着灼人烈酒,他满怀困惑与迷茫,还有那丝不知何来……
期待。
化为滚烫热力,给他带来片刻温暖。
远方传来狼群嚎叫声音,这是饥饿、野性、渴望血肉声音,他放下手中书,右手摘下斗篷上兜帽,将右手按在刀柄上,起身看向狼群方向——
月光照亮雪原,雪原照亮他眉眼,那是张过分年轻英俊容颜,张刚刚成年、少年人脸。
厚厚绷带缠住他左眼,那完好右眼在皎洁月光中蓝得动人心魄,他警惕戒备,宛如只即将成年幼兽,面对周围蠢蠢欲动猎食者。
这种锐意尽显锋利,是种本能自保护,是他还太年轻证明。
这意味着,血之祭祀失败。
而失败,总是意味着难以承受代价。
那是悲剧重演。
她回想起血之祭祀那天。
宁舟带着她穿过漫长地下甬道,走向那处祭坛。
………………
“齐先生已经出发。”送走齐乐人,阿娅回到盛夏行宫,对夜莺说道,“他临走前跟要雪焚高原地图,说他能确定陛下位置,这片高原有雪松林地方不多。可是……来得及吗?那个时间逆流之刑,会不会加速稳定器崩溃?”
夜莺显得很淡然:“你要相信血之祭祀。”
阿娅:“但这只是饮鸩止渴!”
夜莺:“但只有饮鸩,才能止渴。直饮下去,直到他解药到来。”
他还没有成长到能对切危险从容不迫,所以才会在遇到风吹草动之时,都拿出百分百狠劲,好像每个敌人都会置他于死地。
他必须经历足够多危险,积攒足够多经验,才能学会从容应对这个世界。
现在他,还做不到。
被他放下那本书摊开着,篝火温暖光照出上面内容。
那是副用炭笔描绘人物速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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