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抬头看
她
眼，眼神里有点隐晦
无奈：“辨别其他部门文件是否合格是项需要经验工作，
可以先给你简单地介绍下，这可能得说个半小时左右？”
小小已经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齐先生幽幽道：“但是在那之前，有个微不足道请求。”
小小疑惑地等他说下去。
齐先生放下羽毛笔，被迫放弃这几年养成委婉说话习惯，语气竟然有点委屈：“能帮倒杯水吗？”
齐先生已经把签好文件放进某个镀铜文件栏中，文件栏上有个铜牌标签，上面铭文是【司凛】，也就是审判所执行长之司凛，也是三位执行长中资历最深人。
齐先生办公桌上有十几个并排文件栏，铜牌标签上铭文有【戒律所】、【技术支援部】、【工业部】、【情报司】、【监察处】、【后勤部】、【执行处】、【交易审核司】、【时间管理总局】……
“般来说，黄昏之乡抓到狂信徒都会移交到异端审判庭，审讯工作结束后开始取证审判，套流程走下来快周，慢个月，最后审判庭决定处理结果。如果是死刑话，签名后需要转交给司凛审核。顺利话第二天他们就可以上电椅。”齐先生说着，把第二份签好死刑复核文件放进文件栏，“但是们必须十分谨慎，因为个签名很可能会错杀群人。”
小小连连点头，努力把这些内部流程记下来。
齐先生又签几份文件，有塞进戒律所，有塞给后勤部，还有份让他看就皱眉文件被打回情报司：“这份你可以看看，以后如果有这种调查不清情报送过来，你就直接打回去让他们继续调查。们审判庭人手不足，通常不承担前期情报工作。”
小小：“……”
这
小小双手接过文件，认认真真地看起来，这是份情报司对落日岛玩家聚居区起失踪案调查报告，失踪者好友报案，情报司去亡灵岛核查后发现没有该玩家墓碑，认为应当是离开黄昏之乡出任务。但是他好友坚持认为他最近精神异常，经常发表狂信徒特色发言，且有强烈传教倾向，怀疑他成为理想国信徒。于是这份玩家失踪案被递交到齐先生面前。
小小不太明白这为什
算调查不清，她有些忐忑，想问又不敢问。
可如果不问话，下次她还是不明白，小小犹豫下，还是问出口：“那怎样调查报告，才算是调查清楚呢？”
又签完几份文件齐先生点点头：“很好问题。你要喝水吗？”
小小摇摇头，她不渴，她现在更想知道刚才问题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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