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能弄死,不管做什。”齐楚再次求证道。
霍北不明白它为什执着于这句话,但想着齐楚连摇尾巴求欢都要小心翼翼地找理由,顿时狭长狼眸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笑意,它应道:“嗯,任何事都没问题。”
齐楚这才重重松口气,觉得自己狗命至少保住半。
起个更为紧要事情,他凑近霍北,问道:“那之前那个赌约,算是赢吧?”
齐楚稍显紧张,因为这个其实算起来,齐楚也没赢,可霍北只是看眼齐楚,便应声道:“你赢。”
“能提出个条件,对吧?”齐楚爪子已经勾起来,尾巴尖略微朝下,紧张地看着霍北,似乎等待着霍北回答,霍北正站在坑上,垂眸看着还趴在坑里齐楚,它声线略显低沉道:“嗯。”
那瞬间,霍北几乎已经猜到齐楚打算,甚至猜到齐楚想要做什。
无非就是想要求偶,示爱,求欢,但即便是经历很多次,霍北还是对齐楚那条毛茸茸四处摇晃尾巴十分感兴趣。
头狼最有魅力时候,就是它朝着另外头狼摇尾巴时候,至少对于现在霍北是这样。
“那……”齐楚犹犹豫豫,脸神秘地凑近霍北,他压低声音,终于将自己酝酿已久话说出口,他道:“你答应,无论做什,你都不能弄死。”
齐楚可没忘记自己瞒着霍北多少事情,包括但不仅限于怀崽子这个离谱谣言。
霍北倒是没想到齐楚提这个要求,它稍稍顿,半晌后在齐楚忐忑不安目光中点点头,道:“嗯。”
狼对伴侣是忠诚,是专,身为狼王它怎可能会对自己伴侣动爪,更别提要弄死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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