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觉得心里怪怪,有点感动又有点
他觉得自己点用都没有,整个人头上都快下起,bao雨。
“不仅让你受酒鬼气,还照顾不好你。”
池迟呆呆,紧紧身上刚刚被何苍冬硬披上外套,奇怪道:“明明你……已经,已经很,照顾。”
为什还要内疚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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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因为他大半夜不休息在医院里颠来跑去,都够辛苦,犯不着再为什奇奇怪怪人伤神。
他声音不大,还带着高热后涩涩嘶哑,原本应该是没有丝毫说服力,偏偏何苍冬吃他这套,只要池迟伸出只手,轻轻巧巧摇他摇,何苍冬就偃旗息鼓,再大火气都隐忍下来,只是那双眼里雷霆未散,随时都会卷土重来。
“你揍他,不值当。”
池迟拍拍何苍冬绷紧胳膊,他们冬瓜可是良民,为这个烂人耗费精力简直是大可不必。
何苍冬卸手劲,被他制约人还不容易得喘息,连摔伤都来不及再看医生就卷着身酒气跟个丧家犬样跌跌撞撞跑走。
街景发呆。
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池迟脑瓜子里天装是些什,刚刚在医院里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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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拖把蘸屎吕布在世,池迟那句话说出口,不光是何苍冬愣住,连匆忙赶来阻止闹事保安大哥们都愣住。
“真有你啊小伙子。”
何苍冬看着晃眼街灯闭闭眼,怀里睡熟人就像个可怜猫崽,呼吸声促促透露着他还未恢复不适。
他刚刚才许诺要对这个人好,结果却照顾得稀烂。
既没有在第时间发现吃吃不舒服,还要让对方半夜这费劲奔波,甚至还差点被二流子欺负。
他心被狠狠丢下悬崖去,摔得七零八落,只觉得苦涩难当,连嘴角都平平压着抬不起来。
本应该沉沉睡着人却偷偷迷缝起眼睛悄悄打量臭脸冬瓜。
池迟还想再宽慰几句,就看着何苍冬突然跟天塌地陷样惊恐叫嚷起来。
“护士!护士拔下针!”
池迟低头看,原来是输液回点血,刚刚太混乱没留神。
“对不起对不起!”
护士才处理好吊瓶,何苍冬就双手捂住池迟因为输过液而冰冰凉右手,满脸愧疚贴着池迟坐下。
癞蛤蟆爬脚背,弄不死人膈应人。
这搞,虽然恶心吧,但还真就犯不上故意伤害,顶破天就是个批评教育,算不上多大桩事。
你说吐你口水,还说你骂呢。
当时场面下子冷下来,而池迟见大家情绪都控制住,才施施然劝解为他出头好心冬瓜。
“你别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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