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扶着许尧臣,就这瘸跳地往外走,走出五十米不到,许尧臣就看见厉扬。
他当时有些感慨,不知道是不是姓厉化成灰他都能摸着灰把他认出来。
厉扬叼着根烟,站得笔直,堪比旁法桐。
瘦削男孩离他半米远,肩膀抖抖,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相。
许尧臣眼神挺好,这从侧面打量,他倒乐——这轮廓看着,还真跟他有三分像。
不断孽缘。”
中间那位还没来,杜樟干脆占人家位置,四下打量,“大表哥呢?”
许尧臣道:“你哪个大表哥?”
杜樟说:“被你睡那个。”
“……”许尧臣差点没给她跪,“姑奶奶,要不给你个喇叭,你站山头上喊?”
好巧。
“嗐,这吵得跟夜店样,谁能听见呐。”杜樟道,“跟你讲哦,他们励诚每年都来,就算老厉不到,也得来个高管。资方出席不像艺人那高调,基本就是来捐钱——这做慈善事,他们虚伪资本家般不缺席。”
许尧臣然,但也没想厉扬那日理万机土皇帝真能来这场合,所以到结束时猛子碰上,他倒十分意外。
法桐笔挺,立在细窄小道旁,灌木齐溜溜竖做排,如同矮墙般遮蔽着光鲜亮丽人们生怕,bao露身影。
灯光不亮,昏黄而暧昧,让树影都跟着粘稠起来。
主办方安排得宜,为防混乱,都有专人引导去保姆车。车辆停放位置也都是仔细排好,保管不让艺人私隐、狼狈落在狗仔镜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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