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输也输得没有破绽,不能让观众看出放水放了一片汪洋大海。
其间,许尧臣从平衡板上累计摔下来六次,险些拽掉裤子两次,被红队薅头发扯衣服不计其数,在队伍里是个妥妥的战五渣。
游戏结束,许尧臣脚底板钻心地疼,可录制并未结束,输队面临的惩罚是在指压板上跳三十秒小天鹅。
指压板来得酸爽,在队友嘎嘎乱叫时,许尧臣额头的冷汗不客气地顺着鬓角淌下来了。
——当时他就一个念头,陈妙妙说的对,不该纵欲过度的。
个人吧,看看你爹的少白头,多一半都是为了你。”
许尧臣把瓜子皮呸一下吐了,“我就是个社畜,做不起人。”
陈妙妙双眼怒睁,“孽子!”
三人等到五点半,陈妙妙还有应酬,火烧屁股一样跑了,剩下刘铮跟着许尧臣,坐化妆间里大眼瞪小眼。
耗到七点,终于把许尧臣叫上场。
纵完,脑子不行了,脚也要废了。
数盏高瓦数舞台灯聚过来,把充气水坑照出了波光粼粼的效果。
所有人应主持人的招呼下水,在齐小腿深的水坑里站成了一排出水芙蓉。
站了两分钟,听主持人讲完规则,游戏开始了。
游戏不难,嘉宾分为红蓝两队,分别爬上水坑中央长五米宽半米左右的平衡板,手持一根长柄网,将坠在上方的球网下来,每队每轮出两人,掉水次数少且能网到球的队伍获胜。
按照剧本流程,红队二比一获胜,许尧臣在蓝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