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顾羿
声音从头顶传来：“消息能杀人，但杀不
。”
孟夺峰瞳孔
缩，是，消息能让人互相残杀，却不能直接杀顾羿，顾羿手慢慢下移，直盖在他大腿上，掌心下就是孟夺锋伤腿，顾羿缓缓施压，鲜血瞬间溢出，浸湿他裤子。
“你说消息能不能救得你？嗯？”
孟夺峰咬紧牙关，顾羿半跪在他面前，抬头仰望着他，眼神很天真，手下动作却不是那
回事儿，道：“可以让你腿真废。”
“顾家灭门案真相是什？”顾羿问。
屋内时间只有静默,孟夺锋仔细看着这对师兄弟，他很期待顾羿反应，可顾羿只是笑,那笑容很讽刺，让孟夺峰皱皱眉,顾羿反应超乎他意料。他跟无数人说过更加致命消息，没有个是顾羿这样反应,让他有点拿不准顾羿这个人。
顾羿还撑在孟夺锋轮椅扶手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孟夺锋,你这招挑拨离间挺妙,可惜下错药。”
怎可能？孟夺锋从未失手过，顾羿已经爱徐云骞到这个地步？怎可能？
顾羿微微俯身，这个动作孟归雨也做过,但孟归雨不会威胁他,更不会让孟夺锋感觉到威胁。
“会如何？”顾羿开口，他笑两声，“告诉你会如何。”
他声音很轻，像是恶鬼低语，孟夺峰全身哆嗦，脸色惨白如纸，“不知道……啊！”
顾羿扣在他腿上手猛然加重，咔嚓声骨裂，他大腿断。
“听说孟令望把你制成药人，你说，把你全身骨头打碎，你是不是还能长好？”
断成段段，孟夺峰身体巫蛊会让他重新长开，开裂骨头缝合，如同万蚁啃食。
孟夺峰不能让步，这是他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距离孟夺峰很近,说话声音那冷。孟夺峰从小在百灵楼生存，他没见过真正刀光剑影,但他本能告诉他今日很危险。顾羿停在他面前，摸摸他脑袋，明明动作很轻柔,却让孟夺峰感觉到头皮发麻。
“师父灭门，就杀师，徐莽灭门,就踏平他开云寨，就算是皇上灭门，也敢弑帝。”顾羿声音不疾不徐，这段话是说给孟夺锋听，也是说给徐云骞听，“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顾羿不是爱徐云骞大过切，而是复仇大过所有，包括他自己命。
顾羿手停在孟夺峰头顶，让他感觉背脊发凉，事实上顾羿手指在逐渐收紧，再这样下去他会七窍流血头骨碎裂。他看看徐云骞，徐云骞只是抿紧薄唇，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打算干预顾羿动作，没有人能救得他。
他犯大忌，千万别惹恼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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