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从小养着他,指引着他走,让他越来越像个正常人。
可顾羿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
此时像是,bao露本性,伪装全部被撕裂,露出野兽般内核,让他对痛苦、对师兄都有些上瘾。
顾羿背后汗津津,甚至能感觉到鞭子形状,他偏头去看徐云骞,对方表情很平静,动作是慢条斯理,好像在看什典籍研究什剑法,真是眼看着顾羿越发狼狈,点点惩罚他。
疼痛中透着股很诡异欢愉,挣扎之下铁链崩到极致。
顾羿路被徐云骞拎着进厢房,门在身后落锁,顾羿回头就看见徐云骞站在自己身后,穿着身正经人道袍,手里拎着条不正经皮鞭,那鞭子上皮革和麻绳拧成股,让人看着有点头皮发麻,徐云骞面沉如水,表情那冷淡,好像是要代替天下正道来罚他,他捏捏手里鞭头,步步逼近他,“睡就跑,挺能耐。”
顾羿心想被睡明明是他,师兄怎还委屈上?他手上还被铐着,打也打不过,偏偏还不懂得服软,“师兄,你是不是玩不起?”
顾羿话音刚落,听到声破空声,徐云骞手里鞭子落下来,直抽到他胸口,鞭子蛇样撩上来,正巧打在锁骨上,顾羿脚下个踉跄,跌在床上,徐云骞控制力道,伤口肿老高,顾羿嘶声,“你真抽啊?”
徐云骞不说话,只瞧瞧鞭尖,上面落些血迹。
第二鞭落下来。
顾羿闷哼声,感觉再这下去可能会被罚死
顾羿下意识想躲,没躲过,这鞭子落在右肩,他闷哼声,身子软,脸埋在被子里,都这个狼狈样还故意激他,闷声笑两声,“亲师弟,你也下得去手。”
徐云骞挨着他肩膀,从背后拽着他头发,迫使顾羿不得不仰着头,露出脆弱喉结,鞭子就点在那儿,微微施压,有些压迫感,徐云骞附在他耳边,说:“是你亲师兄,你不也下得去手?”
骗人骗感情骗身子,顾羿跟胥阳有什分别?
他之前觉得熬鹰驯马不用驯,以为这人在自己身边自然乖顺,哪里知道野兽会跑,现在看来顾羿很需要人管管。
徐云骞抽完不算完,皮鞭碾压着他锁骨上伤,血珠瞬间溢出,带起股火辣辣疼,顾羿向来不怕疼,疼能让他清醒,他喜欢疼。小时候经常去按自己伤,想事情时候去扣扣挠挠,直到见骨也不觉得疼。之前还是徐云骞教他,让他别老动,他把话记在心上,克制自己本能,点点把伤养好,直到手心里只剩下条疤。疤痕微微凸起,他却觉得那是师兄留给他印记,之前顾羿总用左手拿条疤来想着自己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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