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疗伤,现在应该离华清行宫远些。
顾羿敢在华清行宫杀人,就算陈皇后网开面,东厂番子也不会放过他,要不多久就能追上来。徐云骞皱皱眉,顾羿先是惹平南王府,现在又惹上东厂,真是走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才下山个多月,这天下都被他搅和得要变天。
年先生问:“回家吗?”纵使这天下再怎变,家里应该也能护得住。以现在局势来
距离华清行宫六里地外有辆马车,很突兀地出现在荒郊野岭上,马车前站着个年先生。先生揣着手,他不大喜欢江南,总是没完没下雨,不如他们西北痛快。他刚抬头,就看见徐云骞背着顾羿走来,他看着徐云骞长大,还没见过这个狼狈样,身上全是泥点子,袖子上甚至还印些许血迹。他肩头伏着个男人,已经昏过去,头靠在自家小少主身上随着走动轻轻摇晃。
徐云骞竟然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把人扔,真是怪事。
“少主。”年先生想上去接人,徐云骞没给他,反而给他两把刀。年先生手里沉,看到拿着是什东西时候突然个激灵,“天纵?小祖宗你到底去干什?”
“你认识?”徐云骞小心把顾羿放在马车软席上,竟然也没顾得上给自己换身干净衣裳。
年先生那个老不正经,对待这把刀态度倒是很敬重,摸摸刀柄,竟然也不好意思握,道:“谁不认识啊?顾骁用把天纵成名三十年,三十年来他敢叫天下第刀没人敢叫天下第二,他曾杀尽*相秦书同门下走狗。三十多年前周国版图扩张还没这大,当时有位*相秦书同,成立个什狗屁天星楼,反正就是干尽天下恶事,当时顾骁二十五,报国时说:有天纵刀,斩遍天下贼。”
年先生说话突然顿,看到徐云骞怀里顾羿,又道:“等等,这是那个倒霉遗孤?”徐云骞只让他去打听华清行宫,多余话句都没说,年先生还纳闷儿,徐云骞为什跟东厂扯上关系?这样就通,怪不得徐云骞要让自己查潘青。
徐云骞边给顾羿看伤口,边听着顾羿父亲事迹,心想这小疯子竟然真是个名门之后,也不知道怎长歪,顾骁能生出顾羿这样儿子。
年先生像是在想着往事,自言自语道:“说来你们算是同辈,这样也好,也好……”
徐云骞没听懂年先生说什好不好,年先生对顾羿倒是上些心,自打知道这人是谁之后看他样子都顺眼很多,道:“看看。”
年先生略通些医术,也不顾回忆顾骁往事,摸上顾羿脉门,他伤得极重,但时半会儿应该死不,道:“少主,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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