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林少表示理解,徐云骞老大半夜揍他,天王老子来也养不好啊。
顾羿不用练剑也不用练心法,这两天明明能好好宅着休息,刻也不安生,总跟着徐云骞跑,在悔过崖下看师兄练剑。他独自出神,回过神来徐云骞已经练完。
徐云骞正在擦藤椅,顾羿就托着下巴看他,估摸着发现讨好徐云骞这条路没什用,不然就狗腿地上去帮忙。徐云骞坐下来给自己斟杯茶,此时天刚蒙蒙亮,太阳露出半,从远处山峰那边冒出头,像是个咸鸭蛋黄。顾羿偏头去看他师兄,觉得徐云骞这人有时候挺简单,甚至能想象到他三十年后四十年后老样子,估摸着也是捧着杯茶坐这儿看太阳。
徐云骞皱皱眉,感觉到股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样,问:“你老看着干什?”他习惯个人练剑个人吃饭,顾羿偏偏要缠着他,跟刚到家小狗样,让他很不适应。
顾羿边在打量着徐云骞,好像面对个棒槌不知道怎下手,面无表情道:“仰慕你,你信吗?”
般都根骨绝佳,练武奇才才能被长老挑中。
但顾羿至今都不知道徐云骞到底是哪家,看他气质觉得像是大户人家,看他谈吐想到徐云骞提起父亲模样,又觉得是贱民出身。
任林少道:“不知道啊,就知道他出身不好。”
“出身不好?具体怎不好?”顾羿皱皱眉,形容个人出身不好,要这人是魔教中人,要是三教九流,要父亲是个流放犯人,普通人家用不上这严重词。
“这就不清楚,正玄山十大未解之谜,谁也不知道徐师兄父亲是谁,不过猜肯定不是当官。”任林少是官家子弟,打小受教育就是要做事留余地,般家宅院里妾室和孩子那多,徐云骞那个破脾气真要生在大家族里,早就被人算计死。
“不信,”徐云骞道:“你又想算计什?”
“你这说话就没意思,”顾羿道:“这是师兄弟互相帮忙。”
徐云骞心想只有帮你,也没见你帮半点,耐着脾气
任林少极其惆怅,他直想在求道期间解开这个谜题,道:“小师弟你要是打听到记得告诉啊。”
顾羿胡乱应下,连任林少这个百晓生都不知道,那估计除几位长老以外没什人清楚,王升儒把徐云骞当做正玄山未来掌教培养,估计也不想让徐云骞饱受父辈压力折磨。
顾羿想想,徐云骞父亲难道真是个流放犯人?
任林少突然又说:“回心观王道长问好几次,你怎还不去上课?”
顾羿才想起这件事,他现在最不想见到就是王道长,道:“伤还没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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