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信不过徐云骞,昨天那个软乎乎、会求人小师弟消失。
徐云骞嘴角勾,竟然笑起来,他可太爱管顾羿闲事。
顾羿感到难堪,问:“你笑什?”
徐云骞不以为然,“小时候也被猫挠过。”
顾羿拼死伤天下第王升儒,在徐云骞嘴里就如同被猫挠,顾羿还未见过这样人,“你!”
名列天下十大,他也不是真情实意要来这儿跟这些人交朋友,更不是真愿意就此拜入正玄山门下。
想到这里,顾羿看徐云骞目光逐渐复杂起来,王升儒是个端着仁义架子掌教,詹天歌是个心善公子哥,任林少是个聒噪知,他遇到每个人都能轻易看透,可顾羿唯独看不透徐云骞。
都说名门正派人都为人正直温润,徐云骞如同个异类,疏离淡漠和霸道都被人给占,好像天塌又耐他如何?
“师兄。”顾羿突然叫他。
“嗯?”徐云骞应声,回头看到顾羿离他很近,说话间气息都喷到他脸上,热烘烘。
“早点歇息吧。”徐云骞及时堵住他嘴,意味深长道:“小师弟。”
这姿势绝不暧昧,甚至有点挑衅意思,他说,“那刀,是捅。”
两人凑得很近,徐云骞得以近距离观察这张脸,顾羿这人戾气很重,当他褪下伪装时候,整个人像把开刃刀,像是个永远都准备算计你小鬼,又蕴含着些疯狂,根本让人难以预料他下步准备干什。
徐云骞仔细想着这句话,那刀,是捅。
顾羿指是王升儒腹部刀,当时徐云骞就看出来那绝对是刀伤不是剑伤,并且武功并不算流,甚至有点蹩脚,伤口并不深,大约是上头带毒才能让王升儒伤成这样。王升儒堂堂正玄山掌教,亲自下山去接已故老友遗孤,怎会想到被这小东西捅刀?
看来顾羿谁都不肯信,包括他师父在内。而他愿意把这件事告诉徐云骞大概是威胁,浑身上下都写满,别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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