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畔窃窃道:“当真给我打只金笼好不好?将我锁进去,只有你才能进得来……”
祁沉笙的呼吸一窒,抱着汪峦的手又紧了紧,目光却渐渐安定下来。
可藏在树冠中的声音却又冷笑起来,讥讽地说道:“到底是目光短浅,竟这般作践自己。”
“你想跟他回去?就凭这般样子回去?”
说完,树间又降下一道光华,其间恍然映现出汪峦死前的模样。
“容颜尽毁,身体残瘫,回去了又能如何?不过是白白受那几十载的苦。”
“那疯女人说得倒是不错,久病床前尚无孝子,更不用说你只是他的情人,色衰爱驰转眼即至,到时候本君可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