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把祥儿接到她那里,好容易才保住们娘儿俩命,可如今--儿啊,怎就去啊!”
汪峦听到这里,不由得愣,像是忽而捉住什:“你是说,望祥他小时候生病,被老太太照顾过?”
那夜祁望祥事发之时,祁沉笙便曾猜测过,祁望祥这驾驭执妖为自己续命法子,并不可能是自己研究出来,毕竟起始年份那样早,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而这个人,他们觉得最大可能性便是三老爷或者三夫人。
可后来祁家对外只说祁望祥是急病而死时,他们反应却并不像知道真相样子。为防万,他也曾在葬礼上暗暗用金丝雀引过话,基本可以确定这事与他们没有关系。
但到底日子久,也就看得开。再加上老太爷如今管严,轻易不许人进门,老爷就是再想纳什朱小姐、李小姐,不过是在外倒腾间屋子,于又能有什呢。”
“可这次--这次,老爷竟是想要与离婚!”
“三老爷怎会这……”尽管汪峦早就知道,这祁家大老爷与三老爷,是个顶个荒唐,但论起来三老爷对老太爷还是敬畏,这些年除当初如苓事外,并没有再闹得太出格过。
可如今,怎连离婚这种失分寸话,都能说出来。
“这话是三老爷亲口说吗?当真是为那位朱小姐?”汪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追问道。
今日听三夫人这说,汪峦立刻警惕起来,点点缓慢地释放着金丝雀力量,淡淡碎金光芒与窗外映入日光几乎融为体。
“没错……”三夫人还在流着眼泪,本就沉浸在伤心中她,很容易就被汪峦牵引住心神:“那时候,大夫也看,药也喝,可祥儿病点起色都没有,实在是没法子。”
“后来老太太说,祥儿看着寿数薄,要沾沾她们老人寿气,兴许能好些。”
汪峦皱起眉未曾松开,流金光芒又溢出些许,而后接着问道:“去
“是三老爷说,那日避在屏风后面,亲耳听到,”三夫人几乎落下泪来,用手绢按按眼角,哽咽着说道:“其实也不全是为着那位朱小姐,自从祥儿去后,老爷他就--”
“他是在怨啊!怨没能给祥儿个好身子,让他这年轻就去。”
提到祁望祥,三夫人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而汪峦也实在不能说些什,只得在旁听着。
“其实知道,三老爷他怨不是日两日,自从祥儿小时候多病起,三老爷他就,他就--”
“祥儿五岁那年差点高烧,差点病死,那时候三老爷气急,恨不得用命,去换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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