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卧室门忽然被敲响,随后便传来丰山声音:“二少爷,夫人,你们起吗?”
祁沉笙皱皱眉,强压着要将丰山绑去喂蚕冲动,冷声道:“进来说话吧,出什事?”
丰山自打醒,就没闲下来过,得祁沉笙允许后,立刻推开房门,便擦着脑门上汗说道:“二少爷,又是东院那边乱子。”
“就,就是那个往咱们院子里贴符纸纪姨娘,她连带两个伺候丫头,都失踪!”
“失踪?”汪峦听着也是稀奇,他还未见过能在自己家里失踪:“怎个失踪法,找不到人?”
衫,端来温水洗漱,而后又扶着他坐到窗下桌前,对着面澄澄镜子,梳理前渐渐长长头发。
相缠夜晚虽然过去,但他们却好似依旧留恋着彼此体温,动作间有意无意地,总是倾于亲密触碰。
“再过三五月,九哥头发就能长到这里。”祁沉笙站在汪峦身后,手指穿过柔顺发丝,而后在他背上浅浅比划着。
“头发就是这样,养得再好也不见得能长多快。”汪峦轻咳几下,他知道祁沉笙很是喜欢他头发。五年前刚离开秦城时,不知是守着种怎样念想,汪峦并没有剪掉头发。只可惜……后来渐渐病重,实在无力打理,才被逼着剪短。
汪峦说着,抬眼与镜中祁沉笙对望,但终究觉得不够,于是又稍稍转身,看向身后真实人:“沉笙想要再留多长?”
“是啊!”丰山使劲点点头,又将大早听闻消息往细里说道:“那边院子里人,说是从昨儿下午,就不曾看到过她。”
“也有人说,是纪姨娘带着俩丫头出去,可到现在都没回来……他们说纪姨娘娘家不是本地,若在外头过夜,是没地方可去。”
“还有呢!昨晚邱夫人房里丫头画眉,去纪姨娘院里取东西,
祁沉笙从后环着汪峦身子,又轻轻地在他背后,腰中靠上位置比划起来:“初见九哥时,约是有这长吧。”
“后来,缠着你不许去剪,”祁沉笙手,隔着薄薄地丝衫,在汪峦脊背上滑动者,又向下移几寸,堪堪在即将触及到那最为柔软地方前,停住:“所以九哥头发,又长到这里。”
随着祁沉笙手指触及,汪峦腰开始轻颤,但他索性往祁沉笙怀里去躲,而后就听到祁沉笙声音:“想要九哥头发,直留下去。”
汪峦唇边也泛起笑来,反手接过祁沉笙手中梳子,看着他说道:“那不就成长毛妖怪?”
“就是妖怪,九哥也要做只勾个人妖怪。”说着,祁沉笙便扣住汪峦手俯身就要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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