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有二十岁,读过书却不肯嫁人,幸而老太太也不逼她,如今日子倒是还好。”
汪峦听后,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叹,祁沉笙见状,不由得笑笑说道:“兴许是从小见得多些,如苓性子很好,与们也多有话说,等安顿下来就带你找她玩去。”
“三叔大概也是遭报应,除如苓外,就只有个儿子叫望祥,从小就病歪歪,常年在屋子里养病,年出不来几次。”
祁沉笙也觉
闹笑话。”
“谁敢笑话你去?”到车里后,祁沉笙便更是无所顾忌,撩着发丝去闻汪峦颈间檀香气,直被汪峦抵住下巴,才稍稍消停些,望着窗外偶尔经过院落,解说起来。
“除去那些嫁走姑姑,如今留在老宅里,也就是祁隆勋和两位叔叔。”
“祁隆勋白捡个长子名头,自己占着东院。母亲去世后,他又娶邱氏作填房,”祁沉笙显然与继母关系有些僵,又或者所有与祁隆勋有关人,他都不怎瞧得上,索性直接略过去,又说道:“祁家小辈排行都是男女分开算,大哥名唤默钧,算是们这辈里最大,祁隆勋这些年来在外头不知又造出来多少人,可大多都不敢带回来上族谱,如今在膝下便是邱氏所出老四祁尚汶,女儿如茜……哦,倒险些忘,听说近两年他老当益壮,又给添老八、老九两个弟弟,却不知是哪个妾室生,又叫什。”
虽是短短这几句话,但汪峦听着也着实替他糟心,轻轻握住他手将话头转开:“那你还有两个叔叔?怎在外头不常听他们名号?”
祁沉笙当然知他所想,也并无兴趣再提自己那便宜父亲,便顺言说道:“也不怪你不常听,上辈人处事也确实中庸些。二叔名叫盛蕴,娶夫人算是粮爷赵远亲,他们夫妻感情很好,老三朝辉、老五暮耀,还有三妹子四妹子如茉如蓉,都是二婶亲生,没有妾室。”
“也难怪你平时不跟说,你们家这人也确实多些,只记名字就要费些心思,”汪峦听着只摇头,心里头暗暗数过去,发觉不对才问道:“前头说三个妹妹,怎不见你说最大那个?”
“最大那个……叫如苓,”祁沉笙提起,却面露几分可惜神色,跟汪峦说道:“她是三叔女儿,身世也算可怜。”
“这话怎说?”汪峦也知道,有些人家并不看重女子,但刚刚听祁沉笙提到另外几个妹妹时,却并未见得那般口吻。
“三叔安俸虽不敢比祁隆勋荒唐,但也差不太多,如苓便是他早些年跟个妓子生,直瞒着家里在乡下养到七八岁,后来因为……才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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