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独想要儿子都快想疯,自然是答应下来,却不知那和尚究竟做什,反正第二年年末时,他确实有个大胖儿子。
只可惜,这儿子天生眼瞎,赵老独寻遍名医,也没法子治好。
后来这孩子也天天长大,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跟他爹学起扎纸来却是把好手。人们也不叫他名字,只“赵瞎子”“赵瞎子”地唤。
眼看着赵老独老,铺子渐渐由赵瞎子做主,依仗着手艺名声,这父子俩日子清贫,倒也过得去。
直到日,赵老独死,赵瞎子自然替老爹办起丧事,而就在出殡那天,他却突然昏死过去,整整两日人事不知。
在那之后,出乎意料是,姚继汇并没有直接说与素犀有关事,而是为众人讲述个关于纸车纸马过云水传说。
“这事吧,早些年在紧邻着云水街巷中,都很有说头,算来也不过是最近十来年,才没人提起。”
张丰梁听后皱皱眉,与此刻同处室年轻人们不同,十来年前他正值壮年,又直在云川任职,没由来会对这种传说毫无听闻。
汪峦也转眸看向祁沉笙,祁沉笙无声地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曾听过。
但姚继汇对众人反应,却并不意外,他说道:“这事也算得上是们这段街巷子里秘密,所以外人也极少有知道。”
邻里亲朋只当他是孝顺,因老爹死太过悲伤,可谁知他醒来后,却对几个熟识街坊说,他这不是昏过去,是随他爹块去趟地府,还跟那地府鬼差谈桩好买卖。
旁人听,自然半信半疑,问他是什买卖?
那赵瞎子就说,鬼差看他扎纸手艺好,便告诉他如今地府里缺车马,要他多扎些来,每年趁着鬼门关大
“若当真要说它是如何兴起,便又要再前推个三四十年,那时候咱们这块地因着偏远些,统共就有几户人家,几间沿河铺子。其中有个姓赵,做是殡葬买卖,祖传手艺纸人扎得极妙。可他眼看就要五十岁,都未娶上媳妇,大家便都喊他赵老独。”
赵老独也暗暗着急,他怕那赵家香火就断在自个这里,更担心扎纸手艺,就此没传承。可有人劝他收个学徒,他却也不肯,非要只能传给自己后人。
这来二去,有年夏日多雨,夜里他关铺子时,瞧见个破烂和尚正沿着河边儿走,便将门板暂放,留他进来躲雨。
那和尚称他行善,他却说自个积再多德有什用,眼看着就要绝后。
那和尚便说,这后人原是他命里确实没有,但如今遇到机缘,可助他试或有转机。但--这终究是逆命事,将来那孩子或有所缺,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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