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与此同时,钟离泽死后,腓腓身上被烙下主奴契约解开,他抱着那截青藤,忙不迭赶去云缈山。
而这座无人居住农户小院中,篱笆竹门被推开,身黑衣劲装,轻铠缠腕,背着把看起来很破烂重剑青年走进来。
骤雨已歇,青年望眼只余灰烬躺椅。
他没开口,却有道苍老嗓音说:“钟离泽死,你没机会亲手杀他,也没办法收集证据,证明他不是神隐峰仙尊。”
可他自己心底究竟有多偏执和病态,估计无人知晓。
他边爱着他,想保护他,又边警惕着,想要将小徒弟完全圈禁在身边,寸步不离,让他只能拥有他,只能依赖他。
他边害怕将夜为他伤心难过,又边希望将夜因愧疚而更爱他。
他想告诉他:“你看,师尊没眼睛,什都看不见,你不会丢下师尊吧?你不会让个瞎眼人自己生活吧?”
又想对他说:“师尊不疼,眼睛没事,别担心,别害怕。”
你师尊盲目,迫不及待要找个什宝石珠子嵌进你师尊眼里?”
将夜急:“没有!没有嫌弃!”
云谏轻笑,捉弄他:“那你是喜欢师尊这双眼睛,还是喜欢你师尊昨夜那待你?”
自然不能说眼睛!
就算师尊不在意,也是伤处,不能揭他伤疤!
青年开口道:“结果都是样,他现在死,还是以后死,没有区别。”
“那你现在打算怎办?”
青年没说话,苍老嗓音又问:“你确定要听祂安排吗?洛言。”
洛言沉默着站会儿,望眼云波散尽,阳光渐露天空,皱眉道:“不是听从他安排,只是刚好目样,
极度矛盾之中,云谏还是释放原本只会在床上流露病态占有欲,在将夜反复又问他「疼不疼」时,他抱着将夜说:“嗯,疼。”
将夜伤心又要溢出来时,云谏又握着他手落在自己后背上。
“被你抓破地方还疼着,还没上药呢。”
“呃……”将夜哑口无言:“你……你真是……”
“嗯?什?”
将夜脑子又不好使,很上道地说:“自然是昨夜……”他愣下,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眉头皱:“你怎这个样子啊!”
说好清冷师尊呢?说好高岭之花呢?说好柔弱不能自理呢?
力气蛮起来,比农田里牛还有干劲。
将夜最终还是没得机会掀开云谏眼前白绡,云谏告诉他:“这双眼是自己亲手弄瞎,瞎地很彻底,那个时候,哪怕有点点可以看见可能性,都没办法逃开幻术制造虚妄。”
云谏知道将夜得知真相会难过,也不忍心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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