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将夜反应时间,云谏就翻身坐起,腰带被他小徒弟
双杏眼被熏得通红,呼吸都粗重不少,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磨牙声。
云谏觉得很是赏心悦目,就纵容他压着自己。
而门外等候仙子也并没有离去打算,现在还不到亥时,她刚又听见屋内隐约碰撞动静,更加断定云谏还醒着。
“弟子在门外等仙尊。”
将夜:“……”
将夜听那声音,就知道是漱玉神女派来人,他脑补惯,想都是:婚礼还没办,神女不会就要夜会师尊吧?就像女儿国王样想邀请师尊去看「国宝」?
顿时警铃大作,不管不顾地俯在他师尊上方,手镇住他师尊腕,手极没规矩地捂住他师尊嘴,怒气汹汹地对云谏摇头。
云谏:“……”
他不是不能挣脱他小徒弟钳制,可以有,但没必要,反倒是极享受这种被喜爱人紧张在乎感觉,便由着将夜胡来。
甚至关切地伸出另只手轻揉下将夜脑袋,双唇开启,没发出声音,但将夜看唇形就明白过来,师尊问他疼不疼。
为,依旧可以不让任何人觊觎他,不让任何人染指他。
——只要待他好,他心中没恨意,只要他不恨,不恨那些人渣,定不会黑化!
这样亲密接触,让云谏再次听清他心中声音。
云谏不晓得所谓「黑化」是什,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要恨他,他因小徒弟坦诚地对待内心想法而愉悦。
被将夜镇着手腕压下去也不觉得别扭,放纵他,宠溺他,任由小徒弟像个受心伤渴望温暖小兽似得找自己讨糖。
这姑娘怎这样?等什等?等着听他和他师尊欢好声音吗?
将夜真要被气死,两腮鼓囊囊。
云谏觉得他这样像是今日在潆洄岛海岸看到种鱼,生怕他撑过头就不小心炸开。
那姑娘任务不完成,铁定是不愿意走开,云谏无奈地拽开将夜捂他嘴手,个翻身就将人压下,戳戳他鼓囊囊脸颊。
轻声在他耳畔道:“别生气,乖乖等。”
将夜眼眶都是红,他不觉得疼,他只觉得生气。
门外仙子没走,又唤声:“仙尊还没就寝吧?可否允弟子进来送喜服?还有些明日婚宴事宜要禀报于仙尊。”
喜服?!
明日婚宴?!
将夜脑袋嗡嗡,白眼直翻,是被气!
呼吸渐浓,又急促……
就在这时,门被笃笃敲响。
两人都是愣,停下动作,如梦初醒。
将夜手足慌乱中,脑袋还不小心撞到床头,他咬牙「嘶」声,就红着眼将疼痛咽进喉咙里。
屋外传来女子细腻嗓音:“仙尊就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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