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柔芷掌骨寸寸断裂,甚至碾碎,都揉进血肉之中,他真承受不住,太疼啊!
“是!是在模仿…………以前不知,后来就知道,真,没有撒谎,初见将公子时候,他说长得很像个人,打听之下才知道仙尊……”
云谏抬足,柔芷松口气,颤着身子眼眶通红地望着自己原本该抚琴握笛手如今近乎残废,他愤恨不已,又不敢不说实话。
“被卖到翠微苑人是轻易出不去,不过是想得份自由,觉得……只要将公子倾心于,哪怕只是将当作个替身,只要带出去,就什都愿意做……”
他依旧还藏半,楚楚可怜地将自己置于弱势方。
昨夜他被燃情药折磨地意识恍惚,直到被丢入湖水中又被人救上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张脸确实脱胎于眼前这个人。
他战战兢兢,惶恐至极,但维持这张脸效果药已经被嫲娘收走,好似顶着丑陋破碎面容就能保住他条命似。
但他不甘啊,哪怕只活朝夕,他都要戴着张绝美面容才敢赴黄泉。
“只是想要张好看脸,他给,那就是,不知道是你……啊!”
既不知这张脸与他有多像,又为何从笑容仪态到穿衣习惯,乃至身上用香料都极致地模仿他?
将夜壳子里本来那个魂灵竟爱慕他!
因着是春楼,楼船里每间房隔音做都是极好,柔芷痛骂之下,那被他弄哭小姑娘出去后就没再进来。
因此,门阖,这间房就成他无法逃出深渊。
将夜对云谏温润滤镜从来都是不准确,而那些不解云谏人只觉得他高高在上,对什都冷淡,稍微熟悉点他人才知这个顶着漠然皮囊下人骨子里是疯。
正如他此刻踩在柔芷脚背上,足尖碾,便踩出嘎吱作响骨骼碎裂声。
他同那些被卖进来不愿意服侍客人,想得自由,哪
云谏身上冷香并非是他用什香料熏出来,他虽不记得,但感觉自己应当是很久以前就沾染,弥久不散而已。
刻意模仿是仿造不出,除非有人给柔芷指点,而这个人应该对云谏极其熟悉。
足尖使力,踩着掌骨嘎吱作响,近乎碎裂在血肉之中。
“啊——”
云谏:“撒谎。”
任是柔芷再怎喊叫,哪怕是声音穿透门扉,被外面路过客人听见,也只会觉得这间房内人玩挺开。
豆大汗珠滴地,柔芷疼得近乎快昏厥过去。
他知道自己不说实话,眼前这个骨子里病态人定会让他求生不得。
他还是松口。
他说:“以前不知道这张脸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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