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当时不告而别去取沙棠果时候,还不知道少年看不懂文字,只留下封书信给少年,说明自己去何处,让少年最近不要下山,他不放心少年独自与这个世界相处,可惜是,少年守着那封信,根本不懂写什,就挨个拉着人问,心怀叵测人曲解信中内容,将单纯少年骗得丧命。
云谏想起这些事,心底就抽痛。
将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吃没文化亏,这下被师尊逼着学习也挺难受,但起码比被师尊死死勒在怀里睡觉好得多。
他宁可让自己看起来过分勤勉,挑灯夜读。
但其实,隔着屏风听见里面哗啦作响水声,将夜根本没心思好好看书,屏风是薄纱锦绣,被幽微暖光穿透后,师尊影子就投在屏风上,
“因为和他撞号啊!”将夜愣下,换个师尊能理解说法:“是说和他都是上面那个,不匹配。”
师尊:“……”
将夜听见师尊忽然笑下,他扭头看,暖黄灯光下,师尊皮肤都被衬成朦胧奶油色,浅笑挂在唇边,嘴角微扬,桃花眸更显缱绻柔和,只是师尊唇瓣上还沾着点艳丽血色,添抹靡丽,想想这滴犹如朱砂痣般色彩从何而来,将夜就心悸。
将夜脸也红,耳垂也透血,脖颈更是泛上层浅绯。
师尊温凉指尖触碰下,他就忍不住跟着颤。
。
其实这伤不重,根本不需要包扎,但是师尊不容抗拒,将夜只好战战兢兢地任由师尊处理。
他回想起刚刚发生事,有点拿捏不准,紧张地,怯生生地看着师尊:“师尊……”
“嗯。”
师尊此刻语气要多正常有多正常,就像刚刚什都没发生样。
好不容易捱到包扎完,将夜赶紧想办法先把师尊支开,好让自己喘口气。
他说:“师尊,那个……你今天累不累?给你准备热水来着,你泡澡放松下吧,浴桶在屏风后,换洗衣服也放好。”
说完又手忙脚乱地蹦跶起来,冲到案牍边,抓起笔道:“再多练会儿字。”
这几天除睡吃,吃睡之外,云谏其实有给将夜布置任务。
大约是实在见不得将夜继续当个文盲吧,又或者在他记忆中,千年前,那个从山涧赤足走来少年也是不认识人间文字。
“你……”
“嗯?”
“你是不是吃醋啊?”将夜话出口,感觉到脖颈边手连包扎动作都僵瞬。
师尊没说话,将夜又怕他胡思乱想,立马开口:“师尊,你别误会,同闻人玥只是室友关系,没别意思,洛言就更不可能,他不喜欢男子,而且就算他喜欢,也不可能是。”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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