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少年却伸手攀
将夜笑着摇摇头:“师尊,你能抱抱吗?”又补句:“没别意思,就是……就是师尊对徒弟慈爱。”
云谏瞧着他,有些无奈地揉揉少年头发,叹息道:“怎那傻呢?”
说着,还是展开双臂,拥过去,几乎将少年整个人都揽进怀中,不留罅隙地圈住。
将夜魂灵都在轻颤,不甘心般咬着下唇:“师尊,你答应件事,无论以后如何,你都不要收别人做徒弟好不好?你就要个徒弟行不行?”
只有这个愿望。
他僵硬着笑脸,仰头说:“好啦,不听,师尊也说累。”
“好,以后再慢慢说与你听。”
将夜嗫嚅着唇,他很想说:不想听……
真不想听!
他承认自己其实开始妒忌,发疯样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在意人被别人抢走。
过去就过去。
那双琉璃珠映出将夜脸,温柔地凝着他:“他不是挟恩图报人,也并非以情偿债人……”
云谏缓缓说着,将夜就安安静静听着。
谈起那个少年,云谏温柔似乎揉进骨子里,毫不避讳,毫不吝啬地展露在这张其实本质上有些冷冽疏远脸上。
他真很爱他,谈起他时候,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就算你以后会和师娘长厢厮守,但还是只想……至少在这个身份上占据你,让成为你唯徒弟。
将夜知道剖魂是有风险,虽然步凌尘告诉他,因撑不住,忍不而神魂溃散概率只有三分之。
可他清楚哪怕只有百分之概率,落在那百分之人身上,对那个人就是百分百死刑。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是那个倒霉鬼,因此还是好恐惧。
云谏不知将夜为何忽然有此担忧,他刚要安抚少年。
但是……事实上,自己才是后来那个人。
是自己来晚。
神魂是无法落泪,但在识海之外,额头相抵两人互相感应得到彼此。
滴泪落在云谏脸上,他愣下,看着依旧笑着,却笑得苦涩僵硬少年,有些困惑。
“你怎?”
将夜似乎明白什是酸涩,胸臆中像是被打翻五光十色调料瓶,乱七八糟味道撒地,都杂糅在起,根本分不清其中哪段情绪是属于谁,是因何而产生。
他笑着看着云谏,盯着那双开开合合薄唇。
师尊从不是个愿意多说话人,好似什都勾不起他兴趣,可他谈到那个心上人,眼尾眉梢喜欢藏都藏不住。
他们故事很暖……
将夜听到故事中师尊要离开「师娘」,去替他寻沙棠果时候,就倏然打断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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