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耳根薄红攀上双颊,滚烫地要命,捂着他双眸那只手轻颤下,也发现他敏感。
将夜后知后觉意识到就在刚刚,师尊松开与他相握那只手,移到他腰上
可他们靠太近,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垂散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厚重锦帐拢着这片渐渐升温空间,将他们密密实实地困在其中。
“师尊,她……她好像不吃这套啊。”
将夜努力控制着呼吸,话出口,还是哑得他震愕失神。
双目渐渐适应黑暗后,能透过偶尔晃开床幔漏进来那几丝烛光朦胧地看到师尊脸。
云谏也发现。
又补句:“也别多想。”
多想什?将夜不知,但还是本能地信任师尊,乖乖地点点头。
这会儿时间,云谏体能恢复,差不多能完全控制身躯,他垂敛长睫,只手就着十指交握姿势,另只手撑在床头木栏上,面无表情地开始……
晃动……
将夜:“……”
云谏愣:“你不明白?”
少年瞪大眼睛,困惑道:“明白什?”
他睁圆杏眼中没有丝毫伪装,整张脸写满困惑。云谏能看清他面容,他却看不见云谏愣怔表情。
这小徒弟平时满脑子废料,想都是些污浊肮脏之事,怎偏就暗示这明显情况下,显得纯良又无知呢?
这个人本身很矛盾,云谏对他认知和判断也因此而复杂地晦涩难明。
摇晃作响木床停片刻,师尊忽然松开握着床栏手,落下,捂住将夜眼,轻声说:“只是为过这关。”
将夜知道,但不晓得师尊准备怎对付外面喜婆。
“啊——”
细碎喑哑嗓音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漏出,他腰间颤,浑身都酥,软。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就异常清晰。
随着木床嘎吱嘎吱作响,饶是将夜刚刚不懂,也不打算多想,都在这令人面红耳赤声音中红脸。
原来,喜婆说「就寝」是这个意思?
怎还有监督别人洞房花烛癖好?!
随着木床晃动越来越激烈,嘎吱嘎吱响声浪浪往门外传,喜婆催促声不那高亢频繁,但依旧未消。
师尊虚悬在他上方,除与对方交叠手掌,两人并无任何肌肤接触。
门外喜婆不耐烦声音越喊越频繁,越喊越急促,好似新房内两人不给个交代就不肯罢休。
如果不做点什,不提接下来会发生什难以预料事,光就剧情都难以再继续走下去。
将夜急啊,但他师尊也不见得有多淡然。
比翼鸟到底想给他什暗示?
云谏浅叹声,俯在将夜耳边说:“待会儿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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