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明白,这蠢东西又想歪。
直到将夜推门而出,云谏才起身穿衣裳。
门再度被推开,将夜端着盆热气腾腾水走进来,瞧见师尊坐在床边看他,他脸蓦地又红,极度心虚。
“师、师尊醒啊……”
说完马上将那双无
忙不迭起身披上外衣,就连滚带爬地奔到门外。
隔着扇门,那些事就更像场噩梦,他大口大口喘气,发泄似对着株桂树拳打脚踢。
难过、伤心、悔恨、怜悯、自厌……
无数道复杂情绪纠缠在起,让他感到绝望,恨不得以死谢罪,但他也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
虽然他昨夜就像是失忆样,根本不记得过程。
但师尊要不是被强迫,怎可能容忍自己酣睡于枕榻边。
再加上他总觉得自己占据这具身躯纯属于外,说不定某天原主就回来。
故而大胆猜测,就算他不是有心想占有师尊,但或许在他昨夜意识沉入黑甜梦境中时,身体自己就本能地想要与师尊重温鸳梦。
因而……
像冲动之下渣男样,想要逃避。
师尊还没醒,眼角眉梢间都是疲惫,看起来昨晚真被折腾狠,累到。
将夜想起自己刚刚贴在师尊脸颊上皮肤,感受到是阵滚烫热意,他心底不安极,为验证猜测,还是伸手碰下师尊脸颊。
瞬间就被滚烫温度惊到!
从他为数不多野生知识里摆渡半天,终于给到自己个合理解释。
云谏昨夜心绪繁乱,不像那没心没肺小兔崽子,眼睛闭,就酣然入梦。
这小徒弟醒着时候倒是规规矩矩,睡着就判若两人,白天敬畏都喂狗,手脚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扒拉。
云谏几次三番拨弄开,又三番四次地被缠上。
到后来,他也懒得挣扎。
他到后半夜才睡着,但贯眠浅,将夜那声响亮巴掌就已经让他醒过来,却又听见将夜自言自语。
造就这夜荒唐。
师尊在神隐峰时候,都不会睡地太沉,更何况如今在龙潭虎穴中,将夜都醒,闹出这多动静,师尊点反应都没有。
昨夜被折腾地太狠吧……
将夜懊恼极,他越看师尊那张苍白孱弱睡容,就觉得愧疚越深。
像每个冲动之下渣男样,本能地想要逃避。
没清理干净话……确实会发热。
“啪——”
他狠狠地给自己个巴掌,叠在昨天未消掌印上,侧脸瞬间肿起来。
唾骂自己:“简直畜生!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怜爱地看着师尊睡颜,想来也是,番折腾说不定都是被他干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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