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折腾,天色渐暗,暖阳还未完全沉入峰峦,盈满皎月就迫不及待撂上枝头。
将夜推开窗,望着满月,就想到中秋节。
不知道这个世界人会不会同亲人起过节,但他在这里也只有师尊这个亲人。
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将师尊当爹待
云谏确定这道剑灵不会对将夜造成伤害,甚至有种要认将夜为主意思。
他心绪更加复杂。
若潭底残留记忆中,那个男人曾是他自己,那这剑就是伤他元凶,而这把剑又表现得对将夜亲昵。
让人不太愉悦想法渐渐从心头萌芽。
像是根卡在喉咙里破刺,拔不出咽不下,难受得要命。
“啊?”
将夜收回自己警惕又为难眼神,忽然尴尬窘迫起来,通黄小脸又红。
好尴尬……好尴尬!
为什总能想这多啊!!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奈何师尊手指已经勾住他衣领,像捏猫后颈似将他拽过去。
因自己奇怪,毫不相关想法而微愕。
“衣服脱。”
“蛤?!”将夜本能颤抖地跌开两步,倏然躲开师尊抚在后背手,猛地回头盯着他,这四个字仿佛是开启恐惧和窘迫魔咒钥匙。
乱七八糟色彩在脸上逡巡好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苦着张脸捏紧衣襟。
“师尊,不……不行啊!”
“师尊,这东西害人吗?能……能取出来吗?”
“呃……”随着云谏沉默,少年忧虑心思毫不掩饰地浮上眼底,紧张兮兮。
云谏:“没事,它不伤你。”
说着就往将夜背脊注入道涅槃火,小心翼翼地避开少年皮肤,附着在那道靡丽细线上。
将夜没觉得有什不适,看到师尊掌心白色焰火,还以为将那戮入后背剑烧干净,开开心心地披上衣服。
不带商量地扒他衣服,露出后背,免得他七想八想,扭扭捏捏。
少年白皙后背卧伏着对漂亮骨骼,因猝不及防让皮肤,bao露在空气中,胸臆微颤,看起来那对蝴蝶骨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
而条鲜红艳色细线就伏卧在谷中,沿着脊柱笔直没入腰窝。
——那是神剑钻入他后背地方。
将夜感受到热意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并没有觉得很难受,反倒是暖融融,就连在溯洄寒潭中浸出寒意都被驱散。
很好,以云谏对小徒弟解,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茫然很久都看不透这孩子心思。
太好猜……
他这是什反应?
倒显得自己很急色似。
费番挣扎,才压住自己想出手揍孩子心思,他闭闭眼,叹息道:“让看看你后背……剑进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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