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想:养个带在身边逗弄小徒弟似乎也没那随意简单,不过……还算有趣。
被师尊牵着往前走,将夜不那害怕,安全感得到满足,甚至开始小嘴叭叭地跟师尊唠嗑。
“师尊,秘境里那些花草是真吃人吗?”
云谏耐心解答:“只有依靠腐肉汲取养份食人花才吃人,般情况它们吸收人灵力和精血。”
“哦!”
云谏:“怕?”
“嗯……就……亿点点。”
将夜心虚地点点头,又因对自己太弱这件事而不满地眉头直皱。
说好要保护师尊,结果什都要靠师尊,到底谁保护谁啊喂!
少年不知道他师尊能看清他脸,毫不避讳地将满面纠结和自贬斥都写在脸上,心里又伤心又难过。
“没事。”
“呃……”松口气,过会儿又喊师尊。
师尊脾气再好,也被他喊烦,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将夜不知他停下,还往前走,就头撞在师尊锁骨上。
“师尊,你……在啊……”
,顶着淡然无波面容往洞穴中走去。
“跟紧。”
“嗯嗯嗯!”
洞穴外世界被茂密冗高植被遮挡,让光线照不进来,但好歹还有那些发光植物星星点点地照亮周围环境。
洞穴内则不同,里面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将夜点头,又抬起好奇眼问:“师尊,你说钟离泽死没啊?他干嘛要到这危险地方来啊?还带那多人起倒霉,这里真有传承吗?”
云谏漫不经心道:“传承?你也
胆子就那点点大,也不知夸下海口说要保护自己人是谁?
云谏反手握住轻轻擦碰自己袖子手。
少年手指明显颤下,因被洞中寒气侵扰而指尖泛凉,触感如浸入冰中软玉。
云谏暗暗使些不易被察觉灵流,从指尖钻入少年体内。
不会儿将夜手就没那凉。
将夜修为低,在漆黑环境中什也看不见。
撞上他也尴尬,但又有点安心,甚至依依不舍地伸出手指轻蹭师尊袖摆,以确定身边有人。
但云谏不样,他那双眼能看破虚妄,更何况是区区黑暗环境。
黑黝洞中,他垂睫看着少年别扭模样,双杏眼眨巴几下。
因为什都看不见,反倒不怎避讳,就直勾勾地望着他,眼底恐惧也毫无隐藏地流露出。
将夜原本是跟着云谏后头,但越往里走越害怕,洞中不比外面那炎热,像是步入个冰窖,阴风飕飕地吹打在皮肤上,泛起层鸡皮疙瘩。
他每走段路,都要试探性喊声:“师尊,你在吗?”
“嗯,在。”
“师尊,你在吗?”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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