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桌满汉全席吧。”
“滚啦!还是给你随便做吧!”
齐乐人转过脸给困惑宁舟解释什是满汉全席,边说
齐乐人翻个白眼:“你就这希望他把们两个都干掉?”
“嘿嘿,不敢不敢。这样吧,等你们干掉那个梅花K,自动认输,你把枪崩吧,打得准话大概不会很痛。”吕医生想象下那个场景,又哆嗦下,“哎呀,真不会痛吗?好怀疑啊。”
齐乐人和他贫嘴:“哪能这占你便宜啊,们要公平地来,不欺负你,们对地决斗好,输自己饮弹自尽。”
吕医生立刻眼神死:“这和自己给自己枪有什区别?”
“有,自己打自己,般人下不去手。”齐乐人正色道。
旁宁舟脸色。
“那个……就次而已,平常很注意,那次不小心训练过度,加上射击姿势不对,这才脱臼。”齐乐人对宁舟解释道。
宁舟看着他,好似要通过另个人躯壳看到他不算强壮身体。
“注意身体。”宁舟说。
他总是不知道怎说话,说不出句甜言蜜语,就连关心都很笨拙,可是和他倾心相爱人却能读懂他。
吕医生好奇地摸摸齐乐人手枪,拿起来掂量下,有点怕怕地放回去:“算算,胆子小,老怕疼。”
“人固有死,施主你可不能怂啊。”齐乐人说。
“怂怂!认怂!”吕医生抱头求饶,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啦,你们想吃什?”
“随便!”
“没有叫随便菜!”
“知道,只是想努力点。”齐乐人说。
那时候,宁舟远在地下蚁城,他除拼命练习,还是拼命练习,只有这种高强度训练才能让他克制住那份思念。幸运是,他所付出每滴汗水,都在未来回报他。如果那时候他忙着伤春悲秋,早在星际死亡真人秀时候,他就已经永远告别这个世界。
吕医生被这空气里飘荡着狗粮喂到想吐,忍无可忍地敲敲桌子:“接下来你们什打算?干掉那个梅花K?”
“嗯,已经托人去调查这个人,接下来就是寻找机会,最好是暗杀,硬碰硬地决斗,们恐怕会吃亏,那个人实在很厉害,无论是冷兵器还是热兵器都用炉火纯青,绝对不是这样速成突击。”齐乐人指指自己受伤右肩,龇龇牙,他是右撇子,突击练习枪法时候重点也放在右手上,要是用左手射击,命中要靠幸运,要靠信仰,这两样他都没有,所以基本是废。
吕医生感慨道:“没想到‘队友’这牛逼!是不是又要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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