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笑容越
“难道他们还会钻到地窖里去吗?”亚历克斯耸耸肩,“别白费功夫,说不定是劳拉搞错。”
说完,他走出房间,去看看珍妮特情况,珍妮特正在掸着身上灰尘,大声抱怨自己可没有换洗衣服,除非再找到几件节目组藏在这个村落里服装,否则她就得忍受着身脏乱。亚历克斯和她商量起待会儿再去找找物资。
弗朗西斯和齐乐人三人把这个屋子翻个底朝天,劳拉和薛佳慧也加入进来,个小时过去,墙上、地上,甚至是床底下,屋子每寸角落都被翻个遍,既没有贺亿和马克遗留物,也没有地下室或者暗室线索,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样消失在这个屋子里。
翻床铺时候齐乐人注意到马克躺过枕头上有些新鲜血迹,他估摸着这是从马克撞破额头上蹭下来。
唯点让人觉得奇怪东西是吕医生找到,他从垃圾桶里发现段染血绷带和布料,上面血迹已经干涸凝固,但还看得出是比较新鲜血迹,当他指出这点时候,安妮露出个古怪笑容:“这是临时救急用东西。”
。
最后杜越这个有正义感小年轻沉不住气:“你们别吵!现在找人要紧,有什事情等找到人再说!前辈,们动手吧!”
说着,竟然无视安妮径直在这个屋子里搜索起来。
齐乐人叹口气,现在年轻人啊……真是冲动,不过这样也好,磨磨唧唧也不是个办法。
安妮愣下,刚想大声斥责,冷不防被杜越掀开毯子带起灰尘呛脸,顿时捂住口鼻咳嗽起来,狼狈地跑出房间,珍妮特几人也受不,再度逃离这个飘满粉尘房间。
“你身上有什伤口吗?”齐乐人紧盯着她,观察着她神情。
安妮脸上浮现出淡淡嘲讽,还有丝恶作剧般隐秘愉悦:“没有。”
“那这个血迹是哪里来?”弗朗西斯追问道。
“从身上。”安妮嘴角翘得更高,她兴致盎然地观察着他们,带着点恶意,“子宫内膜壁脱落后通过*d排出体外,通常们管这个叫月经。”
吕医生手抖,绷带和布料掉到地上,简直是将“懵逼”二字写在脸上。
吕医生“扑哧”声笑出来,对杜越比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误打误撞杜越摸摸后脑勺,傻兮兮地笑笑,继续搜索起来。
“你在找地下室吗?”弗朗西斯问道。
“啊……嗯,景思雨屋子里有,说不定安妮屋子里也有呢?”杜越说。
“有道理,们把毯子都掀开来找找看好。”弗朗西斯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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