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宁舟无声回答。
齐乐人慢慢地露出个微笑,眼眶却湿润——
就在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个用草茎编起来戒指,它是那样粗糙简陋,像是个初学者随手编出来小玩意儿,如果掉在地上,任谁也不会多看它眼。
可偏偏它套在齐乐人无名指上,个象征爱情、承诺、永恒位置。
所以它注定不是件随手编织玩具,而是个虔诚信徒在拷问自、颠覆信仰之后,最忠实也最勇敢回答。
什都不该说,他应该沉默地死去。
如果时间倒流,让齐乐人重新选择次,他定不会写下那个7,他宁可默默咽下这份满溢爱意,宁可让宁舟以为他真死,也不能逼着他走上那条如入火湖地狱绝路。
他不能告诉个他深爱着、也许也深爱着他人,他爱他。
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罪恶爱情。
他不害怕爱上宁舟,可是他害怕这份爱情会给宁舟带来痛苦。他甚至害怕内心深处那个满怀希望和憧憬自己——他怎可以去期待个圣徒承认自己有罪,只为回应他爱?
对不应该相爱爱人,在生与死两端,各自说出自己发自灵魂那句话。
爱你。
这份隐秘期待,自私,乃至罪恶。
现在宁舟怎样?他又身在何方?他会回到教廷吗?他还能回得去吗?
当爱情冲破禁忌藩篱,个虔诚信徒要怎去面对自己已经背离信仰现实?他注定要放弃其中之。
齐乐人颤抖地伸出手,拾起那束放在他身上白玫瑰。
玫瑰花早已枯萎,枯黄脆弱花瓣从剃掉刺茎干上凋零,正好是七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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