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他抱着林言去冲个澡,林言疲惫地靠在他胸口,几乎已经半昏睡状
态,非常无力虚弱地模样。
他问林言想用什味道沐浴露,林言勉力掀起眼皮看眼,也没说话。
那个时候陆含谦还没意识到,林言已经失语。
师?”
林言无力地轻轻摇头,陆含谦拇指摩挲着他唇,然后探进去
“说话……”
陆含谦吻着他:“林言,为什?告诉,想帮你……”
林言怔怔地看着他,陆含谦咬林言口
也同时微微松开握着林言手。
林言无意识地呻/吟声
“……放过。”
林言几乎哽咽着喃喃,他全身都酥透,想挣扎却虚软无力,他此刻想要东
西只有陆含谦能给。
陆含谦不记得那天到底到几点。只记得林言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他。
他从哽咽着请求陆含谦,陆含谦却没有应允之后,就只是胸膛起伏着轻颤,陆
含谦怎做他也不吭声,像发不出声音般。
这是陆含谦经历过,最酣畅淋漓场晴事。
尽管陆含谦想知道,还是没“逼供”出来。
陆含谦看着他低垂着,微微睁着眼睛,觉得这样林言真是可爱又可怜,忍
不住又搂住他
林言却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发抖。
“为什扔民法书?”
陆含谦亲着他汗津津额头,问:“你是林顾言啊,律师界良心,你不当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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